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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現在,聽我的話,把門開啟,我倆進去。"

我意識到她是一位血族。

在幾天之前,如果有人對我說這世上有這樣吸血吃人的怪物,我定然會將其斥為無稽之談,說不定還會一邊吸迷煙,一邊大肆嘲笑呢。可如今我的世界卻突然天翻地覆,似乎全天下的人都變成了吸血妖魔,連在樓道里撞倒的女孩兒,都恨不得將我吸成殭屍。

我開啟門,她在我腰際一推,我覺得她的力氣異乎尋常的大。我無法抗衡,腳下拌蒜,摔倒在屋子裡。

她關上門,在漆黑的房間內隨手一按,開啟了燈光。我看清她穿著條紋的絨線長袖衫,一條端莊的長裙,配以一條黑色的絲襪,這讓她渾身散發著令人難忘的魅力。

她單膝跪了下來,望著我的眼睛說:"不要反抗,不要反抗,閉上眼睛,享受我的擁吻吧。"

我想要放聲大笑,一口唾沫吐在她臉上——催眠這等下三濫的東西,豈能在我面前賣弄?只要我稍稍一動念頭,頃刻間便能擺脫她的控制。

但我很快沮喪的發現,她的催眠術實在太過有效,以至於我的意識成了旁觀者,我暫時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為了配合她的催眠術,我的大腦甚至製造出了一個臨時的傀儡人格,迷迷糊糊的供她驅使。

我遠遠望著她與那個傀儡人格,後者老實的像個嬰兒,在她面前乖巧的一動不動。她溫柔的用嘴唇在他臉頰旁磨蹭,過了一分鐘,她張開嘴,露出尖牙,狠狠的咬了下去。

我慘叫起來,但我的軀體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我的自我意識似乎被身體當做異物,暫時排斥在外。這讓我傷心欲絕,就彷彿被啃老的兒女遺棄的老人那樣悲傷。

我知道我為什麼被她催眠了,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催眠術過於強大,而另一方面是因為我依舊沉浸在過往的迷霧中,我的意識還未完全清醒。我狀態不佳,無法應付如此強大催眠能力的血族。想明白原因,這事兒就好辦了。我先設法撫慰住顫慄的大腦,將往昔的陰影暫時塵封,慢慢取代了那個傀儡人格,它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因為它不過是被臨時創造出來的。

我感覺體內的鮮血飛速的朝她牙齒尖湧去,我的身體麻木,無上的快感充斥著我的每一根神經,那簡直是世上所有樂趣總和也無法比擬的癲狂與糜爛的喜悅。

我在心中默唸:欲息不生,獨遺凡塵。

喜悅感被我壓制了下來,我竭力分析這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注視著每一個血細胞的動向,發現它們也彷彿**般逃離我的身軀。但我注意到:血液流逝的速度正在減緩,她不打算殺死我,而僅僅是想要飽餐一頓罷了。

我檢查體內血液的儲存量,大約剩下三分之一,如果我是常人,我已經九死一生了。但我卻能夠請求大腦,分泌出一種臨時的血液替代品,混合著剩餘的血液使用,並說服各個器官接受它作為臨時的押運官。我應該能夠支撐一段時間,直到我恢復正常的血量。

她滿意的離開了我的身體,眼神迷離,似乎正在回味剛剛的美餐。我倒在地上裝死,希望她就此放我一馬。她應當不至於如此心狠手辣,不然她早就把我的血吸得一滴不剩了。

她有些驚訝的說:"你似乎已經被血族的人玩弄過了,所以你的血有些古怪。嗯。。。。你似乎是個屍鬼,成了某個吸血鬼的半吊子奴僕。"

我想:屍鬼是什麼玩意兒?我怎麼不記得被血族吸過血?

但我很快想起來了,那一天,當我殺死血尼姑桑樹的時候,我大腦短路,居然用面板吸收了她遺留在我身上的殘血,從那兒以後,我變得有些畏懼陽光,而且即使在秋風時節,我也不感到寒冷。

該死,該死,該死,我活生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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