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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新任中將師長鍾松反應快,急令183旅一個營就近從西張華濱向南迂迴,堪堪搶在日軍前面佔據了泗涇鐵路大橋。
日軍從張華濱火車站強行登陸得手之後,遂即兵分兩路,一路沿淞滬公路直撲薀藻濱大橋,另一路則沿淞滬鐵路直取泗涇鐵路大橋,在這兩個方向日軍均遭受了頑強阻擊,激戰至天亮時分,日軍竟然只向前推進不到五百米!
日軍第3師團師團長騰田進一看情形不對,便分出一個步兵大隊迂迴海關碼頭,試圖從側翼包抄泗涇橋守軍的身後。
然而鍾松也不是吃素的,海關碼頭那邊槍聲一響,他便馬上判斷出了日軍企圖,正好獨立營也就是獨立第十九大隊在上海新市區的周宅整訓,鍾松急令十九大隊中止整訓,前出堵截從海關碼頭迂迴過來的日軍。
刀疤當即帶著基本由老兵編成的1連馳援海關碼頭。
十九路軍有個優良的傳統,打仗愛動腦子,刀疤也不例外,他並沒有重蹈胡家驥團攻打匯山碼頭的覆轍,直愣愣地將有限的兵力往海關碼頭上填,而是迅速搶佔了碼頭外兩棟鋼筋水泥結構的大樓,這裡是美英菸草公司的物資倉庫。
透過日俄戰爭,日本已經在國際上展示了自己的獠牙,可是面對美英等老牌列強,日本終究還是底氣不足,為免打出國際事件將美英也拖入戰團,日本軍艦的大口徑艦炮沒敢炮擊美英菸草公司的倉庫大樓,飛機也不敢轟炸,這就苦了日本陸軍。
十九大隊憑藉堅固的工事以及精良的德械裝備,死死鎖住碼頭出口,從海關碼頭登陸的日軍騰挪施展不開,結果空有一個步兵大隊的兵力,卻被刀疤百十號人堵在彈丸之地,雙方在海關碼頭激戰一晝夜,日軍竟不得寸進!
騰田進惱羞成怒,急令工兵從丁家巷架設浮橋,試圖從中路開啟缺口,丁家巷處於海關碼頭與泗涇大橋中間,中路失守,**就有崩盤的危險,刀疤接到命令後,便將海關碼頭的防守交給了獨隻手和獨眼龍,自己則帶新兵連來丁家巷堵槍眼。
泗涇是條寬不過三十多米的小河濱,跟上海市絕大多數河濱都差不多,河道中淤泥堵塞異常嚴重,已經根本無法行船,徒步涉水過河更是困難,所以要想在上面架設浮橋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刀疤帶兵趕到時浮橋還沒架好。
負責丁家巷警戒的是上海市警察總隊的一個排。
刀疤帶著新兵連趕到時,警察總隊的這個排已經打得只剩下不到十個人,而且已經被日軍給逐出了丁家巷。
不過新兵連一趕到,日軍就縮了回去。
刀疤將警察總隊的排長叫到跟前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警察總隊的這個排長姓丁,丁排長道:“長官,小日本的浮橋才搭了半拉子,所以大部隊一下還過不來,只有半個小隊的鬼子涉水強渡過來。”
強渡過來的鬼子兵居然只有半個小隊?這仗還有得打!
當下刀疤將新兵連的二十幾個骨幹老兵叫到了跟前,新兵就是新兵,既便參加過軍訓也還是新兵,如果沒有骨幹老兵帶著,根本形不成戰鬥力,二瓜參加過虹河路橋血戰,也算是個老兵了,高大全、高慎行也在其中。
“小日本正在前面河濱上架浮橋,情況有多緊急我就不再多說了,一旦讓日軍把浮橋架好,那就什麼都完了!”刀疤冷冽的目光從二十來個老兵的臉上掠過,又道,“好在強渡過來的鬼子只有半個小隊,仗還有得打。”
說著,刀疤又用刺刀在地上畫了個圈,又沙沙沙在圓圈的南邊劃出三個箭頭,然後對著圖案說道,“我帶1排從正面強攻,高瘋子你帶2排從左翼包抄,高慎行你帶3排從右翼包抄,記住全速突擊,衝上去跟小日本白刃戰!”
“是!”高大全、高慎行面無表情,聲音裡卻透著金屬般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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