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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泡都打進血管裡頭去,用不著看這病怎麼樣,人就直接得掛了。
我就不樂意。我說那憑什麼讓我留下來,搞得我跟個女人似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剛好準備要出門。嬌嬌還站在旁邊,她聽了就笑了起來,說怎麼,你要和我比一比呀。我頓時就洩氣了,說你這不是欺負人嘛。那也不能讓我不去啊,不還有鍾小哥這個傷員啊,憑什麼他去我留著。李嘯銳都還沒接話,鍾小哥也跟著笑了。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這樣,還是能把你打趴下。
我說操了。
然後我說那不是還有其他人嗎。李嘯銳、鍾小哥、王漢跟嬌嬌都集體扭頭看了一眼我說的那些“其他人”,然後看了張鐵一眼,沒有說話。
張鐵看了看,聳了聳肩,說,那些人不靠譜。
既然連張鐵都這麼講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就破罐子破摔地說行行行你們都出去拼命去吧。我就蹲在這裡等你們舀命換吃的回來讓我享受。
他們就都笑了。李嘯銳伸手拍了拍我的頭,說趕緊待著去吧。我都要怒了,不過他們都在那邊笑,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一邊生悶氣一邊回去看著那三個病人。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就是蹲在那三個人旁邊,看著藥水慢慢往下滴落。
我看他們現在還不到非常惡化的時候,就蹲在他們身邊挨個察看。我也不是醫生,只是想著能記下來他們的症狀的話,以後再遇到同樣的病患都好分辨。
仔細看了看才發現他們和普通感冒發燒的病人的確不一樣。
嘴唇乾裂發紫,眼皮底下和瞳孔之間有血絲,而且那血絲都是紫黑色的。猛地一看上去就跟中毒了一樣。
體溫一直降不下去。我用手摸都非常燙。後來用探熱針測了一回,三個人的體溫都在39度以上。
剛開始的時候我準備洗了毛巾給他們降溫。後來發現這根本不現實。現在氣溫太低,這個車庫又不像之前我們住的體育館那麼密閉,四面都透著風,溫度一直在零下。水倒在盆子裡沒多久就結出來一層薄冰。我就舀醫用酒精給他們擦了擦頭臉。當時溫度的確是有降下來,不過那也只是表層溫度降了,最後還是又燒了起來。
我們晚上的時候討論了一回,覺得大概是沒有找到問題最關鍵的地方。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給他們使用的藥根本就不對,壓不住病菌,治不好他們的病。
李嘯銳說給他們掛的水裡頭有消炎退燒的藥。一般掛上去了差不多就能退燒了。現在已經連掛了兩瓶,連一點退燒的跡象都沒有。估計這根本就不是因為炎症引起的發燒。
我聽得有點暈,不過好歹有些常識,這會都先記下來,以後有機會再繼續研究這個問題。
晚上的時候商青跟李嘯銳起了些衝突。
商青讓張鐵跟李嘯銳說,實在治不好的,就別再用藥了。再怎麼用藥都沒用,現在還不如把藥留著,以後給更需要的人。
李嘯銳跟張鐵說話的時候站得比較遠。我只看到他們爭了幾句,然後李嘯銳就回來了,臉色不太好看。跟我們說把現在的針水掛完以後就把針頭拔掉。他說是商青的意思。
我當時愣了愣,馬上也就釋然了。
的確,我們現在的藥對那病完全沒有作用,就是用再多,也不過是浪費。而且跟無底洞似的。
我說那就這樣吧。該走的就讓他走好了。
李嘯銳就左右瞧了我半天,嘖嘖地說你越來越無情了。我說無情怎麼了,我們自己藥本來就不多。消炎藥很珍貴的,我們自己又配不出來。我看鐘小哥也一直想感冒的樣子,之前是一直用藥給他壓著。他要是真病了,我也想給他掛個水。他看著只是感冒,別到時候怎麼怎麼了。李嘯銳就嘆了口氣,說這放棄得……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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