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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滿座譁然,盧安坐立不安,大冷的天,額頭竟滲出汗。
玉門關司馬義憤填膺,拍案而起:“何人如此大膽,膽敢謀刺朝廷勳貴,一定要追查到底,絕不放過!”
張放起身拱手道:“多謝司馬仗義直言,有關此事,我想與盧從事私下談談,可否?”
盧從事!怎麼與他扯上關係?眾人目光刷地一下落在盧安身上。
盧安捏了一手冷汗,連連拱手,滿面感激,一迭聲道:“好、好,我……在下願與公子相談。”
後室,炭火熊熊,隔絕了屋外的寒冷,室內只有張放與盧安面面相對。
張放正襟危坐,從容淡定。反觀盧安,則是一臉懊惱,自怨自艾。
此刻,盧安手裡正拿著一卷展開的簡牘,懊悔不已——如果早看到這個,也不至於將事情弄得無法收拾的地步啊。
這正是先前城門丞許敬拿來當證據,證明張放來歷的那本關引籍冊。當時盧安已半醉,加上許敬所提供的資訊足已證明,他就沒細看。而現在他看到了、後悔了、恨不得打自己兩記耳刮子……
籍冊上籍貫一欄寫得明明白白“長安戚里坊閭右”。戚里是什麼地方?那些一輩子沒到過長安的邊關小吏不知情有可原,但似他這樣每歲入京述職,面謁有司的地方監察使,哪有不知道的?北闕甲第,有資格住在這裡的,哪一個是等閒人物?他母親的誰嫌命長了去找這樣的人的麻煩!但……天知道,竟然會有一個世子跑出關外,這叫什麼事啊!
張放沒說話,就那麼面帶微笑看著盧安,後者被看得心裡直發毛,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出原委:“呃,是這樣……我接到公文時……呃,有個自稱賈仁的找到我,說願出百金,取一人性命。無緣無故取人性命,我自然不幹。但來人說,此人混入西征,參與逆舉,正是我此番奉令緝拿的逆犯之一,大可順手料理,於公於私都是好事……張公子,我是當真不知是你啊!否則打死也不會幹……”
張放含笑連連點頭,溫和道:“是的是的,我明白。那‘賈仁’就是假人之意,而百金……呵呵,富平侯家世子,又何豈千金?”張放是真明白,不用催眠都知道,對方說的是實情。倘若知曉他的真實身份,居然還敢下殺手,這得瘋到啥程度?而這盧安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精神病——對於這一點,曾經的精神科醫生張放,有絕對權威的辨識能力。
盧安沒想到這位少年公子如此好說話,心下漸安,說起話來愈發流利:“對對,還是公子聰慧,那混蛋用的是假名,而且百金……公子豈止萬金……呃,不、不,公子萬金不易……”
張放抬手打斷,含笑道:“我想知道,此人現在何處?”
盧安苦笑:“下官並不識得此人,事後也著人查了一下,卻無所獲。”
張放笑意宛然,眼神如錐:“不會吧?若你無法聯絡他,事成之後,如何收取酬勞?”
盧安開始擦汗:“他直接放下五十金就走了,說若能辦成,必奉另一半,即使辦不成,五十金就當送我……咳,下官糊塗啊!”
張放認真地盯住對方眼睛一會,緩緩點頭,確信了對方的說法。張放現在發現,有時候他並不需要使用靈魂穿刺這樣激烈的手段,在近距離盯住對方眼睛時,就能判斷出對方說的話是真是假,或許是強制催眠的一種衍生能力吧。不過,也只限於判斷真偽,至於若是假的,怎麼個假法,真相是什麼,還得用大招。
張放呵呵笑道:“好大方啊!五十金,算訂金,不管成與不成都不再要回。我想,這也算是封口費吧。”
盧安伏首顫聲道:“下官願將五十金奉與公子,請公子恕下官不敬之罪……”
張放不吭聲,就那樣直盯盧安。大冷的天,盧安額頭竟滲豆大汗珠,後背盡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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