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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僧請。”龐元彪心急如焚,一進兒子的院落,也不搭理丫環,彎身一邀,急忙引領入房內。
阿真和楊騰飛跨步跟進,繞過一擋屏風,瞧見一張嵌床前圍著一大堆鶯燕,三名鶯燕身邊皆有丈夫,其丈夫把手搭於各自愛妻肩頭,無聲安慰著嚶嚶泣滴的愛妻,神情佈滿無奈與仿徨。
“怎麼呢?”龐士彪驚見妻子正趴到床邊泣不成聲,神情大變急奔上前探查,“曲兒如……”
“啊!”著急的話還沒完,竄上前的龐士彪一聲驚叫,老臉驀地黑了,回頭急拉過阿真,跺腳催道:“神僧,曲……曲兒臉突……突然黑了起來,您快施法吧。”
阿真正猜測那三個鶯燕必是老漢嘴裡所說的女兒,突然身軀被扯,人便立於床前,低下頭觀看,心頭驀地大顫,暗道:他孃的,這個毒竟跟楊騰飛那晚所中一模一樣。
“施主,最近您府中可有來過一個女人?”莫非兔姑也追來壽州了?很有可能,楊騰飛是她們必宰之人,而且他和她有摸奶之仇,此仇已是不共戴天了,不能不報。
“女人?”房中一干人皆愣,狐疑看著這個和尚,不明所以全把目光射於龐元彪身上。
龐元彪急的來不及解釋,跺腳對滿房之人低咆:“快,快呀,曲兒最近有沒有碰見過什麼女人?”
龐元彪元配,懷氏側頭想了想,才對阿真說道:“神僧,我兒三天前外出回來便開始不適,待半夜突然瘋狂嘶叫,當老身聞訊趕來時,曲兒說胸口劇痛,便拿腦袋猛撞床塌,直待一個時辰過去,才逐漸好轉。隔天喚來大夫,可數名大夫們各說一詞,卻無力解救。當夜到點到刻曲兒又是巨痛嚎叫,整整三夜皆如此,今早本來還好好,可就中午之時,臉就變綠了,隨後又黑了。”
阿真認真聆聽,點了點頭再問:“臉變綠之前可有吃喝過東西?”
“有,喝了碗參湯。”哭天抹淚的一名鶯燕點頭急道:“入午之前,曲弟說渴,我便讓小翠到廚房端來參湯餵了。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渴了喝參湯,如在茶几上倒喝水來喝,臉不就不會綠了。正當阿真暗自感嘆不已時,手臂突然被人扯,狐疑回頭一瞥,咋見楊騰飛臉色冷峻,目光死死盯在一個鶯燕身上。
阿真疑惑,順著他的目光往一個趴在男人胸口的鶯燕看去,驚見此鶯就是兔姑,全身的毛也頓往內倒冒,驚駭不已往後大跳。“啊,你怎麼在這裡?”
房中眾人見神僧這般驚駭,整齊往阿真身上看,再朝龐嬋疑看,不明所已面面相覷,不知怎麼回事。疑問:“神僧為何這般驚駭?”
“是呀。”兔姑神情詫異,疑惑從丈夫懷中挺身起身,疑惑詢問:“神僧為何這般驚駭?”
“太像了。”認真觀看一番,阿真便斷定這個娘門不是兔姑,因為兔姑的目光兇狠之極,可跟前這個姑娘目光柔和,根本就不是兔姑那個毒婦能扮得出來的。
“像?”一干人霧煞煞,疑惑相覷來去,不明白神僧到底在說些什麼。
“沒事,沒事。”阿真微斂下驚駭,急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噁心地扔進嘴裡咀了咀,前走於床榻邊,捏開龐曲嘴巴,把符塞入嘴內,才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漬對龐元彪道:“準備一桌雞鴨魚肉和酒水給老衲用。”
“啥?”聞此言,房中眾人皆愣,難於置信地看著這個和尚,和尚能喝酒吃肉嗎?
阿真早就腹案了,見一干人呆傻,撩起一抹慈笑反問:“施主感覺訝異和奇怪吧。”
訝異和奇怪?不,他們只感覺這個和尚根本就是假的,竟討酒水和葷菜,這都成什麼事了。
龐元彪沉默看著阿真,見他不驚不詫地微笑,懷疑詢問:“神僧您這是?”
“施主,老衲與師弟來貴府內,你只告知老衲其姓名,卻未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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