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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33號君,第一次見面,我壓根沒看清他。在老師的辦公室裡面,我們倆就像被留堂的學生,說了幾句話,留了個手機號就撤退了。事後,大姨夫問我怎麼樣?我實在挑不出他有什麼毛病,見面時間太短,我還沒有帶隱形眼鏡。
我只能含混地說還行。結果對方也沒有回絕我,於是莫名其妙的開始交往,一個禮拜有時來一個電話,認識的一個多月裡面出去吃過一次飯,還是和他的朋友一起。我覺得有點怪,不像戀愛,但是對他也沒有啥特別反感,也就不鹹不淡的做朋友。
後來那一陣去交流學習,出去了大半個月,手機沒開,回來看見他的簡訊,才想起來,忘和人家說了。想打個電話和人說一下,不然多不禮貌。沒想到,電話一通,人家直接問:“你誰啊?”
靠~敢情就應該沒看上我呢吧,不好意思直接說?就等著我先遁呢吧?我一沒信兒,丫美的,直接連電話號碼都給刪了?
我怒了,在電話裡面,狠狠把丫罵了一頓,有啥直接說不就完了,至於嗎?
之後,介紹人也怪不好意思的,大姨夫學校的研究生也再不給我介紹了,我的名聲算是在那裡唱響了。就連我有事去找大姨夫,都覺得那個學校看我的眼神都目光不善。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真想嫁一個學院派。
還研究生呢?我連小學的進水管加排水管都沒學好,我要找一學院派幹啥?沒有共同語言啊!中學數學課,老師在臺上吐沫橫飛,我在臺下K罌粟的情人。
下了課,值日生擦黑板擦的不乾淨,我對著數學課殘留下來的板書發呆,思考半晌,問同桌:“上數學課,老師為什麼在黑板上畫了一個感嘆號?”
同桌看著我面部扭曲,而後笑到岔氣。她說那素階乘!階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說的應該是階乘吧。
就這樣,我要嫁一研究生,我和他說啥呢?所以,我也就不想了。這年頭,灰掉一個介紹人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和朱朱同一年進的院,住同一個房間,用同一個牌子的衛生巾。 我們很像很像卻有一點不一樣,她沒心沒肺,而我曾經滄海。他走的那一年,我抱著朱朱哭得死去活來,她都被我嚇傻了。
是啊,曾經!曾經的就是過去的,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呢。現在,那個影子在心裡已經越來越淡,我告訴自己,再努力一點,再堅持一下,你就勝利了!
第三十八次,我想到了第五十次的時候,我可能真的可以脫胎換骨了。
其實,相親還真是一個療傷的好方法。在相親的路上,精彩紛呈,大把逗趣的人等著你,幾乎個個極品,你要想找一正常的,都難!
相親啊,我也知道,真是不大靠譜。甭管說的多好的一人,都能冷不丁像本山大叔一樣,給你無限的喜感。
就說上回那個吧,37號君。話說是公務員,公安系統,家裡老么,上面全是姐姐,姐夫全是要職,爹媽是幹部。我心裡樂,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高幹?
肯德基見面,心裡已經全涼。有上肯德基的高幹嗎?東子要是領著尤佳期吃肯德基,朱朱能痴情的五迷三道的嗎?
嘆氣!更絕倒的是,對面坐著,我看不見他的眼睛。不是小的問題,是很小很小不算,他還老閉著。真想問問他啊,您一直閉著眼,怎麼看的見我呢?這親怎麼相呢?難不成,人家是不想看我?
心裡打鼓想走的時候,偽高幹哥哥說話了,他說他曾是文學愛好者,問我,你知道散文嗎?我可喜歡散文了。我懵!他接著說,我在大學裡面曾經寫過,你要聽嗎?我可以背給你聽。他開始背:火車的隆隆聲傳來,我即將離開母親的懷抱,踏上求學的道路,啊……啊……。
我忍著聽他啊啊了一個段落,再也忍不下去了。那是肯德基,不是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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