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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做呢。”方寒道。
他燒上水，開始磨咖啡豆。
周小釵搖搖頭：“我還沒教她做飯呢。”
“她有個室友廚藝很好，不比師母你遜色，有她幫忙。”
“你倒有口福！”周小釵搓熱雙手，撫摸嫩滑臉龐，笑道：“李棠不錯吧，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難得！”
現在女人都不喜歡做飯，讓男人做，李棠這般美貌傲氣的人兒，心甘情願給方寒做飯，實在難得！
方寒笑笑，點點頭。
周小釵精神好一些，道：“顧老先生看好你的天分，說你該學畫，跟小頎好好學吧。”
方寒道：“看看時間吧。”
“你比我還忙！”周小釵沒好氣道：“少練點兒武功就是！”
咖啡香氣濃郁，溢滿大廳，方寒磨好了咖啡端給她，自己坐下又沏了一杯茶，笑著搖頭：“武功是根本，不能放棄的。”
他又從包裡拿出一摞稿紙遞給周小釵：“師母，你認不認識外國的出版社？”
“嗯，公司在美國有一家出版社。”周小釵喝一口咖啡後放下杯子，接過稿紙：“怎麼了？”
她低頭翻看，輕聲唸誦：“靈風牧師……”
她抬頭問：“這是什麼？”
方寒道：“我寫的小說，師母幫我問看看，能不能出版。”
“你還有時間寫這個？”周小釵笑道：“你還能寫小說？”
“試著胡亂寫的，……沒辦法，缺錢。”方寒笑道。
“好吧，我幫你問問看，……別抱太大希望，出版社獨立運作，我也不能干涉他們的經營。”
“知道。”方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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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模特
“怎麼忽然想起賺錢了，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樣！”周小釵笑道。
方寒道：“先買輛車，我自己騎單車還好，太委屈她了。”
“幹什麼不用我的車！”周小釵搖頭：“你呀，就是死要面子！”
方寒笑道：“不是自己買的車，用著總不得勁兒。”
“隨你吧，娜娜得了全校第九，小頎要送你一輛車呢。”
“錢還不是師母你出！”方寒搖頭。
“你這可說錯了，小頎要親自買車。”周小釵笑道：“原本是我來出的，可她沒想到娜娜學得這麼好，憑她成績進重點沒問題，無以為報，你正好缺車。”
“沈姐教我畫畫就是。”
“你這小子真是……”周小釵搖頭道：“好吧好吧，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方寒笑道：“師母別生氣，這次還不得你幫忙？”
“你想憑這部小說賺錢？”周小釵白他一眼：“趕緊打消這念頭，先不說你用英文寫，就是漢字你能寫好？”
方寒讀的是物理專業，是理科生，沒受過專業訓練，平時忙著練功，大部分精力也在功課上，沒功夫讀書。
還沒聽過哪個沒有大量閱讀經驗的能寫出來，想寫出小說，先要，他又不是生而知之的天才。
方寒笑道：“我寫的跟國內小說不是一路，歐美人應該喜歡。”
“你平時讀過歐美小說？”周小釵哼道：“再說了，你是理科生，英語有那麼好？”
現在大學生的英語都是中國式英語，閱讀水平可能不低，寫作水平不堪入目，公司每年會招幾個名牌大學生，不乏外語專業的，她知之甚深。
方寒笑道：“師母等著瞧吧！”
周小釵看他信心滿滿，倒有些意動，他素來沉穩，行事有分寸，沒把握絕不會逞能。
她放下咖啡，拿起手機撥通，用英語說了幾句很快掛了：“那邊是晚上，明天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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