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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第一個讓自己有所反應的人，顏長歲起初自然是喜歡祁硯的。

而祁硯是直男，自然對這樣的事報以厭惡，加之自己的命突然莫名其妙的被掌控，他起初對顏長歲自然是沒有好眼色的。

他對顏長歲展現出了惡。

也是不知道同生蠱的厲害，他還敢對顏長歲惡語相向。

顏長歲雖是魔域長大卻並不驕橫，只喜享受生活，身旁的人又多順著他。他並不是很能理解為什麼僅僅只是一個同心蠱而已，祁硯會有這樣的反應，明明只要他乖乖聽話，自己又不會殺了他，甚至會對他很好。

況且曾經的祁硯生於魔域底層，如此跟著他，是能過好日子的。

但他察覺到了祁硯對自己的厭惡，便就再未想過同這個人親近，同時也衍生了出了自己對他的惡意。

之後祁硯再對他惡語的時候，他便能責罰他。漸漸的祁硯就收了聲，至少面上再不會引他不快。顏長歲以為他是妥協了，依舊還是那個想法，只要祁硯不跟他作對，即便他在他面前不下跪甚至沒有恭敬之意，他都可以當做沒看到。

這大概算是對自己第一個喜歡過的人的縱容吧。

前任魔尊逝去之後，顏長歲想要體驗一下，有挑撥之人給的建議便是讓他招祁硯伺候，顏長歲甚至沒有猶豫就拒絕了，因為他知道祁硯不會同意。

可如今這人主動走到了他的面前，兩人此時的關係算是不溫不火，顏長歲對他的戒備有卻也不算太深。

最重要的是此時的顏長歲並非之後那個身經百戰的顏長歲，而是還未經歷過一切的顏長歲，他是對祁硯還是有舊情的，所以還真的有可能會同意下來。

白聽沿的視線在他身上走上了幾圈，沒急著再開口，他是在等系統的回應，可是久久等不到，這麼沉默著也不是他的性格。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打算先拒絕。

「今日我」

而他一開口，祁硯似乎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他本離他就近，那手掌已是又往前，按在了白聽沿的腿側，雖然沒碰到他的肌膚，卻已經能夠感受到那熱度。

「尊主是覺得我不能讓你盡興嗎？」

祁硯抬頭望向他，目光之中似乎有幾分瘋狂的偏執之感。

「你不妨先試試，若是不滿意，你罰我便是。」

這是打算直接上手了嗎。

加之祁硯不是主動討罰之人，這番舉動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你先答應他】

系統的聲音突然而來，讓正處於緊張中的白聽沿猛的回神。

「這不太好吧？」

【裝，你不早就想睡他了嘛，給你個機會，先幹，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對方本就是他喜歡的型別，此時他氣息靠近，白聽沿確實是心動了的。

既然系統都這麼說了，他也就沒什麼好猶豫了，白聽沿伸手，依舊還是剛剛挑起魔奴下巴的動作，只不過這次物件換成了祁硯。

他湊近了對方些許，指腹磨著他的下巴。

「左護法既然這麼主動，就看你能不能讓本尊滿意了。」

祁硯望著他微微怔住，似乎才反應過來他是同意了，那雙眸子忽然就柔和了下來，他低頭，似乎是想親吻他的臉。但那動作到一半，卻是頓住。

接著他底下了頭，徑直在他的小腹上碰了一下。

白聽沿腰間是繫著腰帶的，此時被開啟，還能察覺到些許涼。

但很快那處就被溫暖包裹，白聽沿發現祁硯好像真的很懂。

先是手指的按摩，兩人是貼近，讓白聽沿能夠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味道。

而後是口腔，白聽沿略有些興奮的蜷縮起膝蓋。祁硯似乎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