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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聽沿第二日起來的時候便瞧見了祁硯正在門外候著,相比昨晚出現時的略帶凌亂,此時的他似乎是將自己特意拾掇過,整個人瞧著便像是回到了他曾經的姿態。
天道所說的他重生的節點,也正是白聽沿重新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如今過了一晚,想來他也是反應過來昨晚自己的所作為該是顯得有些怪異的。
故而見著白聽沿的時候,祁硯是在他身前單膝跪下,道:「昨夜擅闖,請尊主責罰。」
顏長歲是個吃到甜頭就想要一直吃下去的人,昨晚嘗到的滋味美妙,自然會不斷的心癢癢。這一點,白聽沿相信祁硯也同樣明白。
他該是自信自己昨晚帶給他的感受的,這責罰說著,也不過是表面話。
分析了一番的白聽沿覺得消除祁硯的執念可能就是睡上一睡的問題,自然就做回了那個不會虧待自己,只懂享樂的顏長歲了。
故而他伸手,指尖碰上了祁硯的下巴,微微用力便是讓他抬起了頭。
祁硯的視線與他對上,不躲不閃,只是沉靜的看著他。白聽沿望著他的唇,便不自覺就想到了昨晚的情景。
其實昨晚的體驗對顏長歲來說應該是第一次,沒有對比自然發現不了祁硯哪裡不對。但白聽沿懂,自然能察覺出,祁硯的技巧,像是練過的。
「祁硯上輩子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有人了?」
【並沒有】
這就離譜。
但系統不會騙人。
白聽沿的拇指劃過祁硯的下唇,他似乎一頓,卻沒有動作,只是微微垂下眼簾,任由白聽沿為所欲為。
「本尊覺得左護法有些不一樣了?」
可能對他會產生疑慮的這件事早有準備,祁硯回答的從容。
「其實我早已心悅尊主只是因為同心蠱的事我對前尊主有所怨恨,故而對尊主有所遷怒。」
祁硯是算準顏長歲不會因為這句話生氣的,一是顏長歲薄情,對自己的父親也一樣,別人怎麼說他的父親他都沒啥感覺。二來祁硯恨的是前任尊主又不是他,在如今顏長歲對祁硯還有喜歡的如今,聽到他坦白大概還會覺得挺開心。
他說了「心悅」他。
「直到昨晚得知尊主召見了魔奴,我才發現,我沒有辦法看著別人碰你。」
白聽沿沒有立刻回話,他沉默著似乎在思考。
祁硯的話就算是真心,也可以說是漏洞百出的。這完全只看顏長歲願不願意相信,可以說還是挺冒險的一步。
但不管怎麼說,顏長歲都不會殺了祁硯就是了。
而如今的白聽沿自然是選擇相信他了。
「既然是左護法主動求的,那就罰你今晚伺候本尊沐浴吧。」
祁硯抬眸,眼中似乎閃過些許光亮,低聲應道「是。」
說著他似乎又想到什麼道「右護法那邊,我會去交代。」
木迎便是右護法帶來的人,右護法,也是顏長歲最信任的人。
左護法一脈本就對魔尊不那麼忠心,故而白聽沿將祁硯扶上這個位置,也只不過是為了便利。
右護法一脈則不同,他們是完全忠心與魔尊的。
但這忠心的說法又不同,因為他無所謂忠誠的人是誰,忠誠的不過是「魔尊」這一地位的象徵。也就是說,因為顏長歲是魔尊,所以他忠誠顏長歲,等之後祁硯成為魔尊,他自然就忠心祁硯去了。
顏長歲說要能讓他舒服的人,右護法便找了魔奴,無所謂這人幹不乾淨,只求技藝高不高超。
可以說右護法是完全的機器。
這也成就了原劇情裡祁硯在殺了顏長歲之後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掌控了整個魔域,即便是白聽沿在的那一世,在祁硯封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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