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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悚然一驚,急急忙忙往身側望去……
空無一人!
那個姑娘幾時離開的?她……等等,好象有件事不對勁……
落花突然想到什麼,低頭一看,披蓋在身上的淡黃色披風不是那位姑娘的嗎?
他緩緩拾起了披風,情不出口禁地湊近了鼻端嗅聞著披風上淡淡的香氣……
有種處子幽香和青草的香氣,還有一縷奇異的藥香。
咦?
“是獨活的藥氣。”他沉吟,研究著,“獨活苦甘平、用以去風、遍身痛、散諸腫、去諸風、去寒溼……方才那位姑娘身上怎麼會有獨活的味道?難道她家裡有人生了寒病?”
方才她的臉蛋被烏黑髮絲半掩映著,他無法觀氣色做評斷,不過剛剛他實在也沒有想到“看病”這回事
他輕柔地撫摸過略微粗陋的披風料子,神色怔仲,“不是尋常女子會穿的粗布衣衫,剛才那個姑娘……家境不好嗎?”
可是她竟然體貼到怕他冷,還將身上的披風留下來為他蓋上,而且腳步輕巧到連他這個習武之人都沒有驚覺到她的離去。
落花真想狠狠揍自己一拳,幹嘛睡得這麼沉?
害他錯失了認識她的機會,要不至少也可以詢問她是何方人士,芳名為何,該到哪兒去找她才是!
“這麼溫柔體貼細心的好姑娘,我竟然連話都沒跟她說一聲,就讓她這麼走了!”他低咒:“我真是大笨蛋。”
娶老婆娶老婆……不是心心念念要快點娶老婆嗎?他怎麼隨隨便便就讓這種大好機會就溜走了呢?
“真是笨蛋!”
他失魂落魄地拎著披風,舉目四望。
話雖如此,可是方才那一幕如夢似幻,他該不會是作了一場午後的春夢吧?
可總說春夢了無痕,這場春夢偏偏還很真實地留了件披風給他呢!
“唉……”
落花捧著披風,痴痴地望著夕陽斜照之下的桃花林。
春夢還是了無痕啊!
晚間。
苗苗很有精神地坐在屋內唯一的木桌前,捧著粗瓦罐邊傻笑邊回想著午後的奇遇。
怎麼她一覺醒來,旁邊就躺了個大男人呢?
害她嚇一跳,還以為那個男人中了什麼埋伏,還是誤食了什麼毒香菇翹掉了呢!
後來她提心吊膽偷偷往他鼻下一探,這才知道他還在喘氣,只是睡得好沉。
“嘻,好好玩的人,怎麼沒頭沒腦就躺在草地上睡著了?!”她嘻嘻一笑,壓根沒有想到自己還不是一樣。
不過……她從來沒有看過家人以外的人,更甭說是個男人了。
但是那個男人長得跟壯壯完全不一樣呵,他的頭髮好黑、眼睫毛好長、鼻子好挺、嘴巴的形狀也好好看……最重要的是他好高好“長”,那雙腿可能跨一步,她就得跑兩步。
“姐姐,你在傻笑什麼?”壯壯打外頭端進了一鍋熱騰騰的野雁粥,看到姐姐的神情,愣了一愣。
苗苗眨眨眼,這才醒覺,“啊,什麼?”
“沒什麼,吃晚飯了。”壯壯把大瓦罐放在桌上,有點迷惑地道:“姐,你幹嘛捧著鹽罐子啊?”
“呃?啊,我弄錯了。”她連忙放下粗瓦罐,換過一旁的粗瓦杯,“我還以為我拿的是茶。”
“姐,你今天怪怪的,我有點擔心你。”他納悶地搔搔頭,“從我晚上回來,你就一直奇奇怪怪的,一會兒皺眉頭一會兒笑。”
“我沒事。”她臉紅紅,低垂下視線,玩著水杯。
壯壯裝盛著香噴噴的野雁粥,遞給了她,“姐姐,吃吧!”
姐弟倆就著一盞微弱暈黃的油燈,相對著吃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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