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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題真變態。”還在上高三的奈奈異常堅決以及十二萬分之一肯定的點頭說。
呂毅喝多了。
每次喝多回到家他都以為自己又看見了奈奈。她用瘦弱的身體扛起自己的胳膊,一步步艱難的挪到房間,把他放倒後再小心翼翼的脫掉他的襪子,皮帶,準備好溫水為他擦臉,然後是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喂他加了糖醋的白開水。
她說,那是她媽告訴她的解酒方。
呂毅不耐煩的拽著自己的領帶,苦笑。原來,他酗酒的名聲早已傳到丈母孃耳朵裡,他居然都不知道,難怪奈奈她媽總說她和他在一起受苦了。
奈奈阿,好一個賢惠的小媳婦。
他幹掉最後一杯,晃悠悠的往酒吧外面走,鶯聲燕語的送迎聲似乎都趕不上奈奈最喜歡嘮叨的那句你怎麼又喝酒了來的順耳。他曾經非常討厭她說的這句話。甚至為此特地喝多過幾次,就為了賭氣給她看,我就是又喝多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不能把他怎麼樣。
是的,她只能依舊是不生氣的重複以往那些動作,連個花樣都沒變過。
那時候呂毅在想,如果沒有了奈奈,這世界一定會很新鮮。她身上原本能夠吸引他的靈氣都被生活磨光了,除了重複就是重複,每天做的那些事甚至連腦子都不用帶,只需要條件反射就行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沒滋沒味的活下去,於是,就有了維雅。
維雅這個女人說來也奇怪。當年哭著喊著愛他,說什麼非他不嫁,說什麼沒名沒分的她也願意。結果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違背了初衷。她要的東西太多了,要名分,要錢,要尊重,還要他的心。當他想給她這些的時候卻又發現,名分,他想留給奈奈,錢,他想留給奈奈,尊重和心,他都想留給奈奈。
他還是放不下那個和自己走過十年青蔥歲月的秦奈奈,於是他攥著奈奈送給自己的打火機狠狠扇了維雅一個耳光。非常響亮的,震呆了兩個人的耳光毫無預警的抽在她的臉上,解了三個人之間所有的恩怨。
起因只不過是,她想扔掉這個屬於奈奈的、也是奈奈唯一留下來的東西,他就再控制不住自己藏在平靜表象下的心,他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對維雅也是一直關懷備至,可就在最後這一刻,致命的一掌挖出了他塵封的感知。
原來,他一直在等著奈奈,一直。雖然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還是忘不了那個給她買手錶和打火機的奈奈。
黑漆漆的路上,車輛稀少。很多人都在開車匆忙忙的往家趕,只有呂毅的車緩慢的爬行,沒有前行目標。
他實在太累了,很想睡覺,於是開上一條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得路。
那是奈奈另外一個家,他甚至還記得自己每次開車送奈奈回家的模樣。
她興致勃勃地指著自己家的窗戶調皮的說,“這也是我的家,我有兩個家,一個屬於我們,一個屬於我媽,如果有哪天你氣著我了,我就回孃家,不要你了。”
他則笑著說:“那我就在你們家門口等你,直到你再回到我們倆的家為止。”
那年,他們倆剛剛結婚。
如今,他們已經離婚兩年。
呂毅突然想接奈奈回家,茫然的開著車卻找不到能等到她的地方。
她沒回這裡。
他到底還是害了奈奈。他讓她無家可歸。
剛離婚的時候他也曾來奈奈孃家找過,昔日的丈母孃一盆涼水潑出來,斷了他所有的念想。他以為奈奈只能回孃家,誰知,她沒有。
雙眼渙散的呂毅終於把車停在奈奈家樓下。奈奈家樓下的甬路很窄,這裡離她家最近,他知道自己沒有臉再看見奈奈,只不過覺得把車停奈奈家樓下,連被酒精灼燒得胃都會莫名的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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