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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坦然啊。到底在軍隊磨鍊兩年,總是和以前不一樣了。成熟的,不僅僅是面孔。
“那你……什麼時候考試?”
他笑笑,“現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等有名額再說吧。”
他話才落,腳底下又明顯感覺一陣晃動。我和他抬頭對看一眼,都笑起來,“又地震了。”
幾乎是同時說完,他看看錶,站起來,“好了,不和你說了,我現在得趕回家收拾東西了。明天一早還要搭火車。”
我也跟著他站起來。
“丫頭,你還是沒長高,看來是沒機會再長了。”他一邊走一邊取笑我。
“我也沒辦法啊,不過現在也夠了,有一米六三了。”上高中還是長了三厘米,也算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他看我一眼,“嗯,那也夠了。女孩子這個身高還算標準。”
我得意地笑了起來。
路過籃球場時,他看著搭建起來的棚子,“這裡也這麼誇張?不是說地震不過是餘震,不會造成生命威脅嗎?”
“誰都怕死啊!”我聳聳肩。
他點頭,“這倒是。下午我同學還給我講他學校有個老師,晚上一聽到人家叫地震就連滾帶爬地從窗戶跳出去了,結果全校的人都沒事,就他一個人摔斷了腿。”
我笑起來,“你同學那裡也地震嗎?”
“他就在小城念大學啊。”他笑了笑,“又不是人人都能考出去。”
“噢。”我點頭。眼看著車站在望了。
“到了,丫頭,回去吧。”他揮揮手。
“噢。”我戀戀地答道,還是站在他身邊。那一刻,我多希望車子再晚一點來啊。再晚一點就好。
“你要坐多長時間的火車啊?”我純粹是沒話找話了。
“一天一夜。”他回答。
“這麼長時間?坐臥鋪還是硬座啊?”
“臥鋪。”
車來了。
他看了我一眼,衝我笑著,“丫頭,好好學習啊!我在杭州等你!”
我在杭州等你。
我點頭,用力地,看他坐上公車,朝我揮手道別。我的眼睛忽然溼潤起來。
沒有再見,公車啟動,緩緩開走,漸行漸遠。
我怔怔站了好久,直到公車的身影消失了很久我才緩緩轉身回去。
我在杭州等你。
我想著這句話,嘴角浮起了笑容,眼中卻又莫名其妙地掉下淚來。
第7章(1)
我的四年大學生涯,在一種極其鬱悶的情緒中度過。
之所以如此的鬱悶,當然是因為我沒能去成杭州。也沒能去成據說離杭州很近的上海。而我也沒去北京。
我去了一個三不靠的地方——既不靠杭州也不靠北京更不靠家。
我莫名其妙地流落到了成都。
這事說來曲折,然而最終只證明一件事,我和駱展陽那時緣分太淺。
高考前夕,我開始有意識地向母親灌輸自己想考浙大的想法,母親未置可否,到填志願那幾天,她也沒明確地反對。在志願表交上去後,我竊喜地以為萬事大吉,併為將來的美好生活做出了諸多的幻想。
我們高考那時還是在黑色的七月,正是暑氣最盛的時候,每年到高考那幾天,如果天公不作美降溫,市政府都會幫天老爺撒些乾冰來降溫。而我,就因此而嚴重感冒。
上考場的前一天我都還在打吊針,到七月六日正式考試的時候,我的病非但沒奇蹟般地痊癒,反而更加嚴重。能夠堅持下來那三天並且最終的成績還是超了重點本科線四十多分,俺娘說,已經是萬幸了。
考完後我就知道,浙大是肯定沒戲了,為此我狠狠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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