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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冷冷而笑,“好,我等你。”
身上的身體在我說完這句話時,陡然加重。
“嗒啦。”有什麼東西落在了我的腳邊,卻是他手中的煙桿。
慢慢的,他的雙手無力地垂落在了風中,然後,他從我的身上無聲無息地滑落,滑落……
“少爺!”隨著一聲驚呼,容姐和打手們急急湧入,而他,已經滑落在我的腳下,右手正巧放在了我的腳上。
我陷入了呆愣,那隻蒼白的手,修長而漂亮,但是,卻白地發了青,就像是從墳墓裡爬出的屍體,想拉住我的腳。將他從墳墓裡帶離。
但是,我沒有。帶走他的,是他的屬下們。
他們匆匆扶起了他,容姐含著淚憤恨地瞪了我許久,才痛苦地喊了一聲:“走!”
一甘人從院子裡散去,整個院落再次變得空蕩,我久久凝視著那抹豔麗的顏色消失的方向,原來他的色彩,是假的。在那華麗的表面下,他不過也是個虛空的靈魂。他用毀滅別人希望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獲得快樂的慾望。但是,他最終什麼都沒有得到,而是,更多的空虛。
“是不是覺得夠了?”雪銘的聲音從身旁而來,他輕輕地攬住我的肩膀。我點了點頭。他從沒將我當做一個軟弱的女子來對待,他尊重我的一切決定,即使我想獨自面對這些危險,他也沒有出手,因為他相信我的能力。
“我現在只想把他給我的屈辱還給他。”我淡淡地說,如果說那一刀洩了我的恨,那麼之後我要做的。就是將當初他在驗我身體時的羞辱,還給他。
“你想怎麼做?”雪銘淡淡地問。
我搖了搖頭:“還沒想好。”
細細的雪花,從陰翳的空中緩緩飄落,純淨潔白的雪可以降臨在朝曦夜雨這個表面繁華豔麗的地方,但卻無法洗去這裡的汙穢和骯髒,淨滌那些空虛寂寞的心靈。他們在這裡得到的不是快樂,而是寂寞。
依然有人來小樓打掃,依然有人伺候我們的三餐,雪銘說,我對冉羽熙的報復已經夠了,而且,他覺得這已經是世上最痛苦的報復,甚至,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但是,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因為我只是捅了冉羽熙一刀,傷總是會好的,怎會是生不如死?
雪銘便不再說話,而是走到窗前,透過那漫天的飄雪,靜靜地注視以前冉羽熙總是坐著的地方。今天,那裡已經空空蕩蕩,不再有那個衣著華麗,坦胸露腿,拿著煙桿,拖著板兒拖,放蕩不羈的人。
傍晚的時候,清楚兩兄弟離開了院子。神神秘秘,緊緊張張。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半十分。雪銘匆匆下了樓,他不讓我離開房間,但是,以我的性格,是不會老老實實呆在房裡的。
所以,我又站在了那個樓道口,從縫隙之間,俯視樓下。
原來清楚兄弟帶回了一個女人。因為她的衣服是女人的,而且,身材也像。不能確定是因為她的頭被黑色的頭套套住了。
她被兩兄弟按在一張椅子上,當雪銘下樓坐在正位上時,兄弟兩個才抽去了那個黑色頭套,一張豔麗精緻的女人的臉,出現在了燈光之中。
她顯然一下子受不了強光,而抬手遮擋了一下燈光,在她的嘴裡,還塞著布條。雪銘擺了擺手,清楚兄弟就拿掉她嘴裡的布,退到一邊。
我有些驚訝,因為這個女人真的很美,很豔,一種無法形容的妖豔從她精緻的五官裡透出。一直深居後宮,後宮的那些大嬸早讓我審美疲勞。今日看見這年輕豔麗的年輕少女,讓我一下子無法移開目光。
她慢慢適應了燈光,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位上,甚至沒有戴虯髯的雪銘。立時,她欣喜地從座椅上站起:“雪銘!”
雪銘靜靜地坐著,淡淡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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