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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離開了傲鷹的國界,跨入一片樹林,冉羽熙才放走了賊頭,那賊頭竟還是三步一回頭地留戀著冉羽熙,冉羽熙抽著煙,不屑地輕笑一聲,如視草芥。這時,我又不由得同情那個賊頭,他成為了冉羽熙裙下之臣的一人。
眼前的這片樹林,是傲鷹國和天朝的一條天然的分割線,冉羽熙說過,經過傲鷹國的馬賊,就要輪到山賊了。尤其是這片樹林,即不屬於傲鷹,又不屬於天朝。再加上這幾年少有商人經過,估計山上的賊頭餓得眼睛都綠了。
但是,冉羽熙卻不慌不忙地從包袱裡取出了一面小旗,插在了我馬車的頂端。那小小的旗上,一面繡著一隻兇殘的豺狼,而另一面便是大大的朝曦二字。
鳩摩羅和文修看著旗子略帶不解。但是,鳩摩羅已經隱隱察覺出。冉羽熙的身份絕然不俗。
離開荒漠進入樹林,氣候一下子又發生了變化,我也比從出發前多穿了件衣裳。若不是鳩摩羅喜歡冒險,一定要走這條通商古道,不然整個行程都會變得舒舒服服,也不用天天風餐露宿。
男人們都一個個長出了鬍子,蓬頭垢面,身上披著荒漠裡的塵土,就連夜剎原本黑色油亮的面板也蒙上了一層灰。
所以當這天行至傍晚,看到一個瀑布時,大家便決定晚上在瀑布邊露營。
吃完晚飯,鳩摩羅就到瀑布下的璧潭邊,甚至都不避諱我的存在,就那樣將衣服從下往上一扒,把小褲褲一脫,赤條條的,矯健地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立刻展現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即使沒有月光,我們這裡的火光也把他那性感迷人的身材照了個清清楚楚。
我撫額,他就是那麼隨性。
“怦!”一聲。他跳了下去,還朝文修喊:“文修,快來!”
文修面露一絲尷尬,看著我臉微微一紅,我低下頭,他便匆匆站起,接著,便傳來另一聲落水聲。
然後,我就看向總是軟綿綿坐在我身邊的冉羽熙:“你不去?”
他對著火光眯起了眼,抽著煙,含糊地說:“我的身體豈是任何人能看的。”
想想也是,他把衣服脫了,那一身的刺青還不嚇壞鳩摩羅他們。忽的,他湊到了我的耳邊:“我若是洗乾淨了,你可能賞我一夜?”
我撇開了臉,冷冷地說:“你應該明白,你的髒,是洗不乾淨的。”
他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不再說話,卻是依舊抽著煙。
“羽熙,你也下來洗洗。”文修盛情邀請,我看向瀑布,不知何時,鳩摩羅已經站到了瀑布下,瀑布擊打在他的身上,濺起的水花,形成了一層跳動的外衣。而夜剎就站在他的身前,他正在為夜剎清洗。人與馬共浴瀑布之下,構成了一副和諧。卻又充滿野性的圖畫。
文修浮在水面上,向冉羽熙招手。冉羽熙對著他擺擺手,卻沒想到阿騷竟是一下子跳了進去,濺起的大大的水花打在了正在潭邊喝水的小卡臉上。小卡愣了愣,繼續喝水。
見冉羽熙不願共浴,文修便游到岸邊,拖下了放在岸邊的他與鳩摩羅的衣裳,開始漂洗。其實文修真的是居家旅行必備之人,只要他在,煮飯,洗衣服,打掃衛生他基本全包了。估計也只有傲鷹國會出這樣勤勞的少爺。
哪個宰相的兒子會這樣?不是吃喝玩樂,就是附庸風雅。要嘛鬥鬥蟋蟀,泡泡小妞。但文修在傲鷹怎麼說也是個貴族,卻變成了居家好男人。估計跟他被趕出家有關。
“秋苒。”忽的,文修又叫我,我怔了一下,他總不會叫我也下去跟他們一起洗吧。卻沒想到他說道,“你把外衣脫下來,我一起洗了。”
看,文修多麼具備家庭主夫的潛質。既然他那麼積極,我也不客氣。我走到潭邊,將斗篷在他面前脫下。扔給他,他浸入水中。然後,我解開腰帶將外袍也從下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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