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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做大學問的,像詩詞這種供人嬉玩遊戲的旁枝末藝,豈能入的了他的眼,對此楚質心裡也有了些準備,自然能夠直面慘淡的打擊,一臉的不為所動,頗有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模樣,落入范仲淹的眼中。對他的評價又悄然高了幾分。
“萬望太守賜教。”楚質誠懇說道。
“從書中的註釋可知,這本詩詞集你也費了不少心血。”范仲淹說道:“然而,看似首首精品,但卻主次不分,顯得過於雜亂、凌散,沒有點精之毛
這本詩詞集,楚質按照現代編書的習慣,以時間為順序,哪年哪月哪日,寫了哪首詩詞,基本就是一個流水作業,不像人家出版的詩詞集。緊扣書中的主題,非常有條理。
其實這個問題,印社負責校對的夥計也發現了,向初兒反映情況,可是初兒卻以為楚質是故意這樣別出心裁,也沒有向他說明,見上面沒有動靜,夥計自然不會多提,這事就不了了之。
而今聽到范仲淹的提醒,楚質頓時覺得豁然開朗,怪不得總是感覺有些不對,才知道這不是自己過於擔心而產生的錯覺,原來真的有問題。也不怪楚質疏忽大意,畢竟關心則亂,對於在意的事物,總是容易鑽牛角尖,正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就是這個道理。
“依太守之見,此書應該如何定題?”楚質恭敬請教起來。
范仲淹也沒有推託,從竹筒內抽了枝毛筆,沾上朱墨,翻開書冊,在上面或圈或勾或叉,過了片刻,才將詩詞集還給楚質,淡聲說道:“你所作詩詞佳作非少,但依老夫之見,也不必盡選,分成述志與抒懷兩類即可。”
“其一以雁邱詞為首,其二,則以愛蓮說務先。”范仲淹似乎有些嘆惜道:“不過才得半闕。卻顯得美中不足。”
“既然得太守之言,那下官將愛蓮說下半闕補上又有何不可。”楚質笑道,站了起來微微一禮,從旁邊的桌案取出筆墨紙硯,揮灑之間。便在潔白的紙上留下幾行飄逸的文字。
“水陸草木之花”須臾,上闕寫完,重點卻在後半闕,這時。范仲淹也忍不住上前兩步,仔細觀看起來。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
也。
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範公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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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轉機
與江南溫和天寺不同。十二月份的汴梁,已經下起了小雪如同柳絮一般的雪花緩緩從天而降。落於光滑的街面上,寒風吹拂,結成一層薄薄的冰片。
晨光初現,在這種天氣下,大部分的居民百姓都躲在被窩之中不願早早起來,街道上顯得有些冷冷清清。偶有幾個行人商客經過,都是行色匆匆,想盡快到達目的地取暖,相對而言,朝中的文武百官就比較悲劇。天還未亮就要出現在宮殿門前。忍受著風雪的摧殘。
當然,權貴重臣待遇自然沒有那麼不堪,在皇帝沒有升朝的時候,還能到偏殿的房屋內等候,自有小黃門內待在旁奉上熱氣騰騰的茶湯。烘烤著溫暖的炭火,這就是差距,也是諸多官員夢寐以求的目標。
然而,這些官員只看見權貴重臣在人前的風光得意,卻忽略福禍相依的道理,就以文彥博為例,前兩月還是政事堂相公,滿朝文武百官巴結奉承景仰的物件,卻不像風雲突變,剎時間就被罷去相位,讓皇帝責令其在家悔過。
有石倒黴,自然有人得意,至此,唐介聲名大振,坐實了真御史之名,不過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居然敢指責皇帝北雞司晨,趙禎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當下將其貶去最著名的指射之地,廣南路春州。
幸好趙禎走出了名的無隔夜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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