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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朝會是最無聊的存在,昨晚太瘋,都是被揹回去的,劉逸就在程家住下了,早上天還未亮又被老程抓起來,拖著來上朝,嘴張得像乾涸的魚,頭又暈得厲害,腳下更是如同踩著筋斗雲,搖搖擺擺看哪兒都是浮雲。
等童徹尖著聲音,喊叫李二到來之後,群臣覲見,大禮參拜,起來之後劉逸就想躲在諸多大臣的後面打瞌睡,可是好死不死的好像今天都對著他來的一般,才起了身,魏徵就已經上前請罪加參奏了,先說了岑文字等人確實過分,可是陛下身為帝皇,沒有章程便直接前去軍營為何?君子不夜行,陛下身為一國之君,愛護下方將士,下旨獎勵一番即可,如何能不立儀仗與護衛,置身於險地?再說劉逸,本來自己還認為岑文字的作法確實對華胥侯不公,可是劉逸在灞水之上的言語太過,況且,削頂怒號,實為失禮,更別說披散著頭髮就這樣在長安大路上行走,交卸差事,狂妄之態,一眼立見,請求懲戒!說完,頭垂在地上,好像皇帝不退步就不抬頭一般。
“愛卿言之有理,朕確有不妥之處,只是此次出行,朕卻得了兩首詩,朕觀之,深思一夜,難以入眠,至今猶自難解心中疑惑,諸卿均為我大唐肱骨,能否一解朕心中兩難之擇?”
群臣疑惑,皇帝什麼意思,不是說劉逸嗎?怎麼轉換到詩詞上面來了?大朝會上什麼時候有過這先例?不過皇帝已經命童徹將詩詞分發了下來,自然低頭去品鑑,魏徵也是疑惑抬頭,接過詩詞,才一眼,就已經深深皺眉。
詩詞顯然是一人所做,因為前面的句子都是一樣,只不過後四聯卻截然不同,一個繼續豪情,為國征戰之意,一個學同儒仁,求平和之道。就像皇帝所說,兩首詩詞,該選那首?
一時間朝堂竟然鴉雀無聲,武將們也是面面相覷,誰都知道,這詩詞既然是皇帝昨日得的,那肯定是劉逸做的無疑了,前面的風格很像他大氣豪放的性子,只是可能被皇帝勸了還是怎麼,將詩詞改了過來,迎合朝中文臣的胃口,雖然仍然是絕世佳文,甚至更上一層,可是心裡為什麼就這麼彆扭了?
一群人看得劉逸心裡發毛,酒暈和早起的後遺症,早被驚醒了,冷汗都差點流下來了。
只是還未等大臣發話,李二又抬了抬手,門口兩個宦官又抬了些東西進來神神秘秘的,用黃布遮蓋著。
“諸卿既然不答,那朕再給諸卿看個寶物,這還是華胥侯開書院之時交給朕的,溫湯監細心照料,劉逸說此物春秋兩種,朕命春日播種,如今卻已經收穫了,看來果然不假的。”
話語輕柔,好像說平常家事一般,可是卻讓大臣更疑惑了,身東西值得用黃布遮蓋?聽皇帝的口氣該是莊稼,還是一門新莊稼。
一種新的莊稼確實是好事,可是用黃布做蓋,這可就意義不同了,往年上表的祥瑞,也沒這待遇啊。能有這殊榮的,只有祭天的五穀,這東西能比擬五穀的存在?
想到這裡,大臣再也坐不住了,伸頭看者多之,魏徵甚至沒有等皇帝說平身就已經自己起來圍著黃布遮蓋的東西,甚至想要直接去掀開了!
“祥瑞降世,朕本該先祭天再宣,可是這東西是人家華胥侯從別人手裡購買過來獻給朕的,如今貢獻這祥瑞的人,卻被叫著滾出這朝堂,朕這心裡啊,總覺得不是個滋味,諸卿,你們懂這滋味嗎?”
第六十五章 問群臣,長孫危機(求收藏,求推薦)
李二走了下來,輕輕的撫摸著黃佈下的莊稼,劉逸眼內卻酸澀的厲害,李二昨日說會給自己該得的,可是卻不知道李二會以這樣的方式,就如同一個父親,在面對著周圍人的指責,卻拿著孩子的功績,讓周圍人好好看看,自己的孩子是優秀的啊,如何到這般地步?
若是知道如此,他寧願不要一切,一個侯爺的爵位而已,就算沒有了,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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