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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夫人眼睛一亮,欣然道,“正是。”
她卻又轉有些羞赧,“唉,都是從前不學無術,也沒把心思放在這個上頭。只知道是兩個汽缸,借用沸水力量,一上一下,推動機軸前行。別的也就不再知道什麼了。”
這和不學無術有什麼關係,蕙娘實是不懂,也就當許少夫人客氣多了,有些語無倫次。――她現在心思,倒半不在這蒸汽機上,而是心不在焉地琢磨起了許少夫人楊善衡的生平故事。
此女也算是天生命好,她出生時,父親已是江蘇布政使,未幾便簡拔為江南總督。因和楊閣老的獨苗九哥是雙生姐弟,從小便被另眼相看,接在正房太太院裡養大,用江南人的講究來說,那就是正院庶女,地位比一般庶女更高得多。後來又被寫入正太太名下,名分上其實已是嫡女。只此一點,就可見閣老太太對她的寵信與恩義。果然其後長大議親時,恰逢其姐楊五娘產後出血身亡,留下一對襁褓中的雙生兒無人照顧,許家也心痛這對孫子,便做主將她聘入做了繼室,也是丈夫疼愛、公婆喜愛,沒幾年便隨著丈夫南下廣州,去享那人間清福了。在廣州都還博得一片善名,不論在哪裡,只要是認識她的人,對她的評價都不太差……僅從這一生閱歷來看,似乎除了命好兩字之外,竟無別語可以形容。可蕙娘有權仲白、權瑞雲兩大內應,便明白閣老府的後院,也是危機重重,和她自己比,楊七娘從小就是處境尷尬、步步維艱,她能走出這一條花團錦簇的路,心機本事,只怕都不差她多少,甚至在揣度人心方面,也許還猶有過之。
只是這許多的資訊裡,卻未曾有一字說明,她是在錢財上用心之輩。要知道楊家千頃地一棵苗,餘下的錢,還不是拿來給姑娘們做陪嫁?蕙娘從前聽文娘唸叨,京中那些人背了人議論,說楊七娘的陪嫁,怎都有十多萬兩銀。她吃許家用許家,十多萬兩拿去灑,都要灑上七八十年才灑得完,後來又把纖秀坊分號出脫給封家,這筆買賣,想也知道不知做得有多合算。就這些不算,僅僅這一次,孫家帶回來那些海貨,是有許家股份的,結出去就有幾十萬兩的利,要說楊七娘缺錢,焦清蕙第一個不信。要說她很愛錢,總想著要掙錢,她就更不信了,真正是她從小受到教育,對經營也有興趣,才會情不自禁,就想做出一番事業來。如楊七娘這般恬淡的女子,說她愛相夫教子,蕙娘自然相信,說她是追名逐利之輩,那就有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嫌疑了。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這麼看重這瓦特,和這蒸汽機?楊七娘又不缺錢,對中樞**似乎也缺乏興趣,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舉家南下。她要這蒸汽機,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是一重疑惑,以兩人才堪堪初識的關係,似乎還無法問得出口,倒是第二重疑問,蕙娘沒什麼好開不了口的,她道,“你說的若是這種機械,又何必去求瓦特?我們大秦自己也能造呀。”
這話才一出口,許少夫人頓時色變,她猛地站起身子,幾乎帶翻了身前那一盞茶――不過也只是片刻,便又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重又坐了下來。蕙娘心頭疑竇更濃,也不待許少夫人賠罪,便緩緩續道,“就是你族兄楊善榆先生,在自己院子裡就有個這樣的物事,按她說法,還是從你捎回來的書裡找到了圖,造出來的。怎麼,難道你不知道麼?”
楊七娘神色數變,又驚又疑,片晌後,才長長吐了口氣,低聲自語,“要是我們自己有人能夠改良……”
她很快又提振起精神來,微笑道,“這我倒是知道,那本書上的圖紙,所造出來的是最簡陋的蒸汽機,只合在煤礦中提水用,就這樣還十分危險。因此我幾次提醒族兄,不讓他貿然試造,如他沒有改良,那這件事,還是要著落到瓦特先生身上。”
“改良?”蕙娘有幾分恍然,又更疑惑了。“上回聽他說,倒的確是,這蒸汽機還是有缺陷,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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