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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仲白瞅了她幾眼,神色也有點奧妙,也許他也沒想到她會是這個表現,他的語氣又緩和得多了,“沒有折,就是從山坡上往下滾的時候崴了腳罷了,十幾天後就能恢復自如,只是有兩三個月不能騎馬了。會弔起來,也是因為那處有淤血,這樣好得快。”
蕙娘勉強鬆了一口氣,她已經走到權仲白身邊坐下,雖說在最初的驚詫過後,這會她也算是緩過勁來了,可仍然禁不住有將權仲白細細翻檢、查驗傷處的衝動——只是想到權仲白同她上回對峙,她雖然強力否決了和離又或者是貌合神離的提議,但聽他意思,似乎是不置可否,大有自此以後依然橋歸橋路歸路的意思。這手伸出來,便不知道該不該放到權仲白身上去。
兩人目光相觸,權仲白神色含蓄,令她看不出情緒。她覺得他是明白了她的猶豫,可礙於頭前喊分手的態度那麼堅決,就算有所軟化,以他的性子,也是決不會表露出來的……
好好的兩夫妻,為什麼非得要走到現在這樣,兩個人堅持得都辛苦,夫妻對峙,甚至比腥風血雨的外部鬥爭還要更疲憊,更傷人……蕙娘忽然有些意興闌珊,她自己心裡也清楚:這幾天,事太多了,衝擊一浪接著一浪的,情緒實在是太容易亂了。
“這怎麼鬧的,”伸出來的手,到底還是沒放到權仲白身上,她若無其事地為權仲白掖了掖被角,語氣也冷了下來。“你是有妻有子的人了,怎麼行事還這麼不小心?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管你做什麼,如此以身犯險,就是不對。”
兩個人回到對峙的老路子上來,倒似乎都安心了,權仲白沒有動氣,一句話就把蕙娘給堵回去了。“這句話你自己也應該好好聽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也是有兒子,有相公的人了,不管想做什麼,如此以身犯險,就是不對。”
蕙娘臉上一紅,難得被權仲白抓住了痛腳,“我那不是不知道體質變化,反應會那麼大嗎……”
“我出事之前,不也根本就不知道會出事嗎。”權仲白閉上眼,有幾分倦怠地嘆了口氣,他吩咐蕙娘,“把那邊溫著的湯拿來。”
屋內雖有一個小鬟服侍,可蕙娘還記得權仲白在她起不來床的時候,都是怎麼陪護她的。兩人就有再多矛盾,她也不是那等不知回報的人,她親自到火上,用白布墊著手,把一罈子濃濃的大骨湯給逼出了一小碗,又把權仲白給扶著坐起來。“你別動了……這隻手不是還包著呢?”
她從來沒伺候過人,動作自然有幾分生疏,見那湯還冒了白煙,便自己淺嘗一口,覺得還能下嚥,這才把調羹塞到權仲白唇邊,白瓷勺上一泓淡黃色湯水,上印了淺淺的胭脂印……權仲白又瞅了她一眼,他慢慢張開口,就著那淺紅色的胭脂印,將湯水給嚥了下去。
屋內一時雖無人說話,可氣氛卻很有幾分旖旎寧馨,蕙娘服侍著權仲白喝了一碗湯,將空碗擱到一邊去了,又從袖子裡扯出一條手絹來,給他擦拭唇邊的汁水——勁兒究竟是大了一點,牽動權仲白唇角一側一個傷口,他皺著眉頭嘶了一聲,蕙娘忙移開手,可這手一印上去,就真挪不開了,她輕輕撫了撫權仲白傷損的臉頰,也不願去看他的表情,只細細審視著這一個個細碎鮮紅的痂面,看著看著,便情不自禁,越湊越近,睫毛似乎都要扇到權仲白的臉頰上了……
都到這份上了,權仲白也不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他要是再不明白,兩人也就真的很難再走下去了——他輕輕地嘆了口氣,把蕙娘撐在床上的那隻手給拿掉了,蕙娘就勢輕輕地跌落下去,倒在權仲白胸前,她眼睛忽然有點潮熱,只盼著這靜謐一刻能再持續下去,覺得權仲白吸了一口氣,似乎是要說話,便摸索著伸出手,蓋住了他的嘴巴。
權仲白也就不說話了,他用那隻好手拿下了蕙孃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蕙孃的肩膀,就像是在拍一隻貓。蕙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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