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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娘氣道,“你耍詐!”
她蹲到地上找了半天,也沒看見到底是什麼東西打歪了毽子,三個孩子就更沒看見了,歪哥還大膽指責母親,“娘,輸了就輸了麼,不必輸不起呀。”
蕙娘瞪著權仲白,氣得牙癢癢,權仲白朗笑出聲,因道,“不愧是我兒子,你瞧多明理。”
當晚他自然要讓蕙娘履行自己的賭注,一邊履行,一邊更誇獎蕙娘大膽,“當著兒子的面,這話你也說得出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麼,從前覺得你膽小,真是走了眼。”
蕙娘又是氣又是急,被權仲白折磨得話都有點說不上來了,喘息了半天才道,“他們又不懂!”
權仲白也沒提此事,等頗久以後,才略有些氣喘地道,“兩個男孩是不懂,三柔沒準就猜到了呢?以後還是要謹慎點,都大了,不再是孩子啦。”
蕙娘此時再往回想許三柔的反應,不免也有些臉紅,縮在權仲白懷裡打了個呵欠,卻不肯認錯,想了想,還笑道,“瞧你踢毽子那傻樣,你跟前是沒有鏡子,不然,你都要笑,這一次贏了也不打緊,以後孩子們看你就一點也不尊重了。”
“孩子們不尊重我,你高興什麼?”權仲白翻身把蕙娘壓在下頭,鼻子頂著鼻子地道,“而且你以為你踢毽子的樣就很好看麼,你還穿著男裝呢。”
兩人彼此攻訐了幾句,蕙娘又嘆了口氣,輕聲道,“真希望這船永遠都別停,簡單日子過多了,想到去廣州以後那些爾虞我詐,也有點累心。”
權仲白笑道,“你不過是現在累了才說這話,前幾天閒著沒事,看你無聊得都要病了。”
他頓了頓,聲調又沉了下來,低聲道,“你預備怎麼和仁叔見面?”
“同和堂的管事,見他還需要理由麼?”蕙娘在他懷裡變換了一個位置,道,“怎麼,你怕燕雲衛會暗中監視?”
權仲白搖了搖頭,並未介面,他若有所思地道,“到了廣州,看看情況再說吧。依我看十有八。九,我們是要在許家落腳的。”
的確,這一次權仲白帶她閤家南下,對外都說是他靜極思動,帶了一家人出來玩耍的。那麼到了廣州,不住許家住何處?楊七娘和權仲白還是拐了彎的親戚,廣州將軍府又是廣州城內最大最好的府邸了,兼且他們還一路帶了許三柔過來,照應得還比較妥當。許家壓根就沒問權仲白和蕙孃的意思,直接派了車馬在碼頭上等著,將一行人接往將軍府行去。至於箱籠,亦用不著他們操心。
蕙娘為了行走方便,還是穿了男裝,不過依舊坐在車內,倒是放歪哥出去和權仲白一起騎馬,自己帶了許三柔同乖哥坐在車裡。三柔見乖哥好奇,掀起簾子角往裡張望,便幫他把簾子高高打起來,道,“這裡熱得很,這樣才通氣呢,有時連門簾都捲起來一點兜風。”
既然如此,四周行人許多都能看進車內,不過眾人均都若無其事,並不以此為異,也很少有人好奇地窺探車內風光,倒是蕙娘等人看了新奇,乖哥時常指著路邊的建築,奶聲奶氣地問許三柔,“柔姐,這個是什麼呀?”
“那是天主教教堂,”許三柔看了一眼,道,“和夷人村的那個十分相似,只是華麗得多了,你指的那是他們從海外運來的多彩玻璃,的確是十分好看。”
不說路上的教堂,這條街隨處可見金髮碧眼的外國水手,穿著襯衫,露了褲子走來走去,倒是比夷人村那些受不得京城人的眼神和議論,進城時紛紛改為漢服的工匠們要大膽得多了,不過路人對此均十分漠然,彷彿已熟視無睹,壓根不覺得奇怪。
他們一進城,就進了一條極為熱鬧的街,如非是許家派人來接,馬車幾乎要寸步難行,即使現在有人開道,車行速度也十分緩慢,倒是便宜了蕙娘和乖哥大飽眼福。蕙娘研究了片刻,道,“這裡好多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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