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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亂的扯著被子與涼風斗爭,手臂忽然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頓時身體又是一個冷戰。伸手摸索了一陣,抓住了那冰冷的東西,拿至身前,待看清了,不禁一怔:竟然是那美人姐姐給的金牌。
細細摩挲著上面的鳳凰浮雕,不由得想起傍晚的事情來。
話說我被那冷心無情的破黑衣人拋棄在大街上後,便一直心驚膽戰的,唯恐那黑衣人所說的高手再突然出現,為此我還特意把腰帶繫了個死扣,防止再次出醜。不料擔心害怕了一路,竟是順利的回了公館,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可惜呀,正所謂‘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當我推開了自己屋的門,看到床上躺著的人,一顆雀躍了沒幾分鐘的心又‘撲通’沉了底。
老天啊,難道我今天真是走狗屎運?出門踩踩就算了,還往我屋裡放了這麼大一坨!
我冷著臉走到床邊,看到某狐狸正蜷在我的被窩裡睡的香。他的身上斜攤著被子,露了大半個身子在外面,頭髮凌亂的披灑在大紅的衣衫和側仰的半張臉頰上,越發襯的肌膚如玉。
美人就是美人,連睡姿都這麼誘人,可惜咱早就免疫了。我一把掀起被子,大聲吼道:“緋惜花!!”
聽到我的聲音,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緋惜花緩緩睜開雙眼,扭過頭來,看見是我,嫣紅的唇微微一翹:“回來啦,小夕兒。”
看他還在不慌不忙的打哈欠,不由得一陣火大,乾脆將被子捲了卷抱在懷裡,怒視著他道:“你怎麼跑我這裡來了?”雖然我現在有事情想問你,你也不用這麼積極報到吧。
緋惜花坐起身來,扯了扯有些凌亂的衣衫,微笑著掏了掏耳朵,拽出兩團棉花,得意洋洋的衝我笑道:“就知道你會衝在下大喊大叫,幸虧提前做了準備,不然耳朵怕是又要傷著了。”
我坐到床邊,無奈的瞥他一眼,放緩語氣道:“你怎麼跑來了?”還睡在我床上。
緋惜花撩起我的一束頭髮,湊上前笑眯眯道:“採花啊。”
“哦,那你慢慢採,我出去叫侍衛去。”我面無表情的作勢要起身。
胳臂一下子被抓住了,“哎,小夕兒,別走啊,還不是你回公館時走的太慢,在下實在是跟的累了,就先回你屋裡等著。”說著瞥了眼床,“沒想到你這床還真舒服,結果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原來害我擔驚受怕了一路的‘高手’就是他啊,真是的。我又坐回床邊,“那你怎麼不在路上時就現身,非跑我屋裡幹什麼。”
緋惜花頓時笑的曖昧起來,“小夕兒今日還真是熱情無比啊,竟然當著街就扒起男人的衣服來。”
……果然,這傢伙都看見了……
柔滑的手攀上了我的肩膀,緋惜花那墨色的眸子裡波光瀲灩,“既然小夕兒有此意,在下也不妨犧牲一次,陪陪小夕兒。”
扒拉開他的豬蹄,我掏出美人姐姐給的金牌,在他眼前晃了晃道:“這個,你認識嗎?”
緋惜花瞅一眼牌子,霎時變了臉色,收斂了笑意道:“她給你的?”
我搖搖頭,“是用你那塊換的。”看他一臉疑惑,我提醒道:“還記得我在‘應景園’最後一晚不,那時從你那裡拿了塊雕了孔雀尾羽的金牌。”
聞言,緋惜花略一怔忪,從我手中拿過金牌,輕撫著上面的浮雕,沉默許久,倏的笑道:“她這人一向精明的厲害,怎的也做起這種吃虧的買賣來。莫不是年紀大了,腦子也鈍了。”說完將金牌隨意一扔,我忙抬手接住。
“你認識那個女人?”我試探的問道。
緋惜花站起身來,到桌前尋了把紫檀木的梳子,背對著我徑自梳理起那及腰的黑髮來,半晌,突然冷冷道:“不認識。我這種山野草民,怎會認識那種達官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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