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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畫譚之神就此隕落……
帥啊,帥啊,帥也是一種罪啊。此刻左手持畫板,右手拿炭枝,雙眼緊盯著小池池流口水的一代女色狼,啊不,是一代畫譚新秀女中豪傑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偶又能是誰呢。
問我在作什麼?當然是給小池池畫像啦!不然我會這樣一直盯著他?畫什麼像?寫意?工筆?no,no,本人當然是要用最真實的素描來留下小池池那完美的形象。工具?畫板是自己找了個大托盤改的,紙是直接把好幾張宣紙刷溼了貼一起的——這樣才夠厚,筆是在廚房的爐灶裡撿的沒燒透的樹枝,模特那更是現成的。
給美人畫像果然比較有動力啊!想當初剛學素描的時候,整天被老師逼著畫一個球,畫到後來我一看見圓的東西就想上去砸了。可現在給小池池畫像,我連最寶貴的午飯就可以割捨——當然小池池是不會讓我這麼廢寢忘食的,所以我的午飯還是照常吃。聽說畫人畫多了以後,看見人的時候腦子裡都是骨架結構,可惜我還達不到這種境界,所以畫了快一天了,有一半的時間是對著小池池發呆流口水。
“快好了麼?暮夕?”小池池第N次問道。
“快了,快了。”我也第N次回答。“哎,眼睛別眨,我正畫到這裡呢!”
“……”
終於!完成!我把手裡的樹枝往地上一扔,伸個懶腰,把身子往後拉,滿意地欣賞著我的作品。真是——太完美了!
“和我真的很像呢!”身後傳來一聲驚歎,小池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我的身後。
“不是像,是根本就一樣!嘿嘿,佩服我吧!”我扭過頭,笑嘻嘻地看著小池池,“你前兩天還笑話我畫畫時連毛筆都拿不穩,現在我告訴你,不是我拿不穩,是我根本就用不著筆。”
小池池從地上撿起了我丟掉的樹枝,看看畫像,再看看樹枝,嘆道:“沒想到暮夕你這麼厲害,只用這樹枝就可以把人的神韻描繪的這麼真切。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什麼畫讓聞名遐邇的大才子林安蕭池也自愧不如啊?”一陣輕笑聲傳來。孟宏羽你個大燈泡,這時候跑過來幹什麼,我正和小池池培養感情中呢。我一記殺人白眼向孟宏羽飛去。
顯然孟宏羽已經習慣了我對他的眼神攻擊,現在更是厚臉皮到了視而不見的地步。他徑直走到小池池的身後,認真地看了看我的作品。
“果然是妙啊,只是用了一種顏色,這人的真實感就這麼強烈!”一個低沉冰冷的聲音飄過來。我皺皺眉,冷淡的孟子林怎麼也喜歡跑來當燈泡了?
我疑惑地轉過身去,卻對上一張狐狸臉——大家沒看錯,確實是狐狸臉!還是個紅狐狸!“孟子林,你變態啊,大白天地戴什麼面具啊!”還是個狐狸面具,和他冷冷的性子一點也不符合,看著那彎成月牙的狐狸眼裡透出的清冷的光,我不禁渾身一個哆嗦。
“變態?” 孟子林顯然是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今天要出門,當然要戴這個面具了。我只是提前試一下合適不合適。”說完他還揚了揚右手中的幾個面具,補充道:“你也要戴的。”
我複雜地瞅了瞅孟子林,轉眼望向小池池:孟子林他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
小池池也一臉不解,倒是孟宏羽解了我們的疑惑:“今天是紅緣節啊,你們竟然不知道?” 孟宏羽看了看仍是一頭霧水的小池池,驚鄂道:“林安蕭池,別告訴我你連紅緣節都不知道!”
“是聽說過有這麼個節日”,小池池一臉慚愧,“不過我一直忙於做生意,所以沒有過過,不知道是什麼時間過。”
孟宏羽無奈地嘆口氣,把面具遞給我們,道:“紅緣節是凌國特有的節日,取自紅線牽緣之意。每年六月十八,年輕未婚嫁的男女面戴各種面具,於夜晚在城鎮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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