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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苑的御醫們看了,個個都搖頭,實在沒鬧明白那麼大堆東西吃下去,都到哪裡去了,診來診去也沒查出原因來。
這事最後還是傳到了祁澤陽耳中,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祁天澈咬著牙愣是沒有坦白,後來還是慕容錦年聽說了這事,哭著跑到了祁澤陽面前說明了事情的真相。
再後來,祁澤陽令人修葺了那座就宮樓,並賜名“日行一善”,成了那些動物的收養所。當時祁澤陽還笑稱,祁天澈是用自己的肉,在善養那群動物。(o(╯□╰)o這位大叔說話,總是很驚悚。)
回憶就像是剪不斷的思緒,年少的自己,年少的祁天澈,一幕一幕就如昨日重現般劃過腦海,帶著那些青蔥歲月,青澀香甜。
當年。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千里,兩小無嫌猜。
當年,吾為青梅,君為竹馬。
慕容錦年抬起思緒沉澱的眼眸,深深地望著慕斯寒,兩瓣丹唇微微張了張,清婉的聲音靜靜地傳了出來:“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慕斯寒冷笑一聲,輕輕抬了抬眉,看向慕容錦年,那漆墨的眸子光影重重,“能吃能喝能跑能跳,還能活著,算是還好。”
慕容錦年喉間一塞,像是被人堵了一團棉花,想說,卻又無力發音。
慕斯寒見她月下越顯蒼白的臉色,這才發覺自己被酒勁攛掇的有些過。他隱去了言語中的冷刺,又恢復到之前淡漠的模樣。
他道:“若是想問,你的離開給我帶來了什麼影響,這話問的遲了幾年。如今船過水無痕,很多東西我已經記不清楚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樣的答案,但我說,我這裡已經什麼答案都沒有了。”
慕容錦年望著他的目光慢慢暗下去,水漾的眸子在月光下盈動憐人,那種眼神就如她當初撿回來那些貓咪一樣楚楚可憐。
慕斯寒看著眼前慕容錦年那張清麗憂傷的臉,腦子卻不斷翻騰著她的模樣。
她生氣時,總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地看著他;委屈時,總是扁扁小嘴,一泉流溪在眼眶裡轉啊轉;她耍賴時,常對他眨眨眼,眸光裡都是調皮的小星星。
她吃醋時,都會強裝著淡定,嘴裡說著違心逞強的話,心裡的酸澀,卻讓每個表情都染上了醋酸的味道。
她撒嬌時,總是親暱的依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胳膊搖啊搖,“慕哥哥”“慕哥哥”的叫喚,有時還會不分場合地突然躥起來,在他臉上親一下。
她承歡時,總是閉著眼,羞紅著一張小臉,在他身下彎著身子,緊緊咬著下唇,故意不讓他如願聽到那些從她嘴裡溢位的歡愉聲。而及至高處時,她又總會含著淚花向他求饒。
她不會彈琴,女紅蹩足,寫字就像鬼畫符。
從她嘴裡總是能聽到一些怪異的家鄉名言;她總是用自己的方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會哭會鬧,但永遠不會因為別人去上吊;她會在他親吻的時候,紅著臉回應他;她想法乖張,言語大膽,總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在她的眼裡只有她的慕哥哥,再也看不到別人。
她說,生命很可貴,所以不能白白浪費。
她說,無私不是什麼好想法,博愛其實就是什麼都不愛。因為愛情本就是一件自私自利全身心佔據的事情。
她說,我很愛很愛你,所以你也必須愛我,不然我的愛情這輩子都會無處堆放。
她說,天很藍,水很淡,石頭很堅強,所以我們要到海枯石爛。
她不是大家閨秀,不懂教條禮數,放在日曜任何一條對於女子的標準要求上,她都是不合格。長相不夠賢良,行為不夠規矩,言語過於俏皮,思想更是與日曜女子差之千里有餘,賢良淑德這個詞跟她半點都掛不上鉤,她連三從四德都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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