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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述聽完沒有沒有一點明白的樣子,反而更加迷惑了,陶秩清了清嗓子解釋說:「因為我腦子不好,天生笨蛋,精神有問題……」
陶秩聳了一下肩膀,無所謂地說:「我不知道,我反正也不清楚,明明應該你更清楚的。」
陶秩之前也經常想這個問題,但是想多了自己也覺得沒有意思了,喜歡一個人不需要多少理由,但是不喜歡一個人,隨便一找都是理由。
陶秩說出口的時候,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用了什麼詞來形容自己,這些在他看來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他從來都沒有遮遮掩掩過,也沒把這些真當了不得缺點過,世界上有聰明的人就肯定有愚鈍的人,有幸福的人就肯定有不幸的人,有正就有反,這是正常的。
但是餘彥倫很聽不下去,他手掐住了陶秩的後脖上的那條筋,像拎起一隻小貓一樣抓他,「說什麼呢?」
餘彥倫捏得還挺疼的,陶秩縮了一下脖子反而還笑出聲了,他對餘彥倫說:「哎呀,腦子不出點問題可不興搞藝術啊。」
餘彥倫沒說話了,只是沉默地揉著他脖子後那根筋。
「不是。」嚴述眉頭擰了一下,擰得很深,再慢慢舒張,他的手緩緩下移。
陶秩的手還是鬆鬆的拳頭狀態,嚴述的指頭勾住他的指頭,把他的手展開,然後再被嚴述的手包著輕輕放在了手心裡,「我不是問這個。」
陶秩被他問糊塗了,緩慢地「啊?」了一聲,疑惑地問:「那你問什麼呢?」
「你,不會有問題。」嚴述說,「我可能有問題。」
「嗯?」陶秩不太明白,嚴述緩慢地解釋說:「我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嚴述的表情太嚴肅了,他自己也壓根不知道這句話的歧義所在,真的在認真思考自己那時候是不是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才拒絕陶秩。
雖然他忘記了大部分自己和陶秩之間的記憶,但是他相信自己在性命攸關的時候,給自己留下的訊息。
陶秩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嘴巴一張一張地像只金魚,他啞口半天才說:「怎麼,怎麼還罵上自己了呢?」
「我看你的確有隱疾。」餘彥倫拍開他的手,「摸了那麼久了別給我接著摸了。」
嚴述不怎麼願意放手,陶秩卻不怎麼情願被他牽著,附和著餘彥倫的話:「對呀對呀,你手好冷呀。」
嚴述這才不甘不願地鬆手了,陶秩把手收回來,默默在自己褲子邊擦了擦,嚴述一直在看他手上的小動作,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陶秩把身子站直了,他視線在嚴述臉上來來回回地看了一圈,看得很仔細,他抱著自己的胳膊說不出更多的話,後知後覺的尷尬蔓延到了心頭,他想等嚴述恢復正常了,可能也要為這件烏的事件而感覺到好笑。
嚴述把手藏在被子裡,交疊著放在自己的腹部,過了會他感覺自己的手不是那麼涼了,再次伸了出來,伸到陶秩的面前。
陶秩把手背在後面,低頭看了看他的手,不解地問:「幹什麼呀?」
「手,不冷了。」嚴述身子往床外傾了傾,探出半個身子,想把陶秩的手重新牽回來。
陶秩躲了一下,嚴述就不動了保持著那個姿勢,輕聲說:「真的不冷了,是暖的。」
「你怎麼還不懂呢?」陶秩很苦惱,他認為自己已經和嚴述說得很清楚了,但是嚴述壓根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被影響一絲一毫,他坦然地對視著陶秩,彷彿和陶秩牽手是天經地義的。
餘彥倫移動腳步挪到陶秩面前,陶秩乖乖躲在餘彥倫的背後,餘彥倫把他和嚴述隔開了,他對著嚴述控訴的視線抬了抬下巴,「別看我,你看把人孩子愁成什麼樣了。」
「過去的事情我們就都不追究了,當年不管因為什麼,反正你倆沒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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