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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林森不緊不慢地開啟水杯, 喝了一口, 「感覺我這個雞湯學老師做下最成功的的安排就是把溫雙沐輔導你的時間定在週一了。」

陸京：「？」

「有周一這個盼頭在, 你根本有用不完的精力啊。辛苦一週算什麼, 熬到週一了, 還是一條好漢！」

陸京：「……」

林森自己都給自己說笑了。

陸京狠送人一拳。

「幹點有用的吧。」他將作業轉過去, 「這題怎麼寫？」

林森稍稍收了笑, 認真審起題幹。

周泉中午吃完飯, 去小賣部抱了箱冰棒慰勞班裡的學生。

經過閱覽室, 透過窗戶霧化膜看到裡頭兩個人影，推門進去。

「喲，小陸假期怎麼也到學校來了。」

陸京抬頭，簡單解釋：「到學校寫作業，效率高點。」

林森不忘吐槽假期補課的非人性對待：「也是陪我這個好兄弟同甘共苦。」

周泉笑罵一句「你小子」，將箱子搬到桌前，招呼他們：「來，吃冰棒，看看喜歡哪個口味的。」

箱子裡頭的冰棒用棉布包裹，口子一開，涼氣氤氳而出。

林森：「您這大方啊，花不少錢吧。」

「就等你聯賽好好加油，讓我在學校多領點獎金。」

林森無辜：「我就隨口一慰問，怎麼壓力給到我這兒了。」

周泉對分班情況多少有所瞭解，笑過之後，略帶惋惜地拍拍陸京：「老師看好你，雖然接下來我不教你數學了，但有什麼問題，還是可以到辦公室找我，加油高三重新考回來。」

「謝謝老師。」

周泉前腳剛出門，溫雙沐後腳就進來。

手上也拿了根從周泉那兒捎來的冰棒。

她問他們道：「怎麼樣了？」

林森：「挺好的，根本不需要我打雞血。」

溫雙沐來到桌邊，看陸京在做額外的練習卷，對應鞏固他們前幾天給他補習的內容。

「跟得上嗎？」

溫雙沐將卷子前後翻看了下，又道：「跟不上的話就沒辦法一起玩了。」

陸京微愣，抬眼看她：「玩什麼？」

溫雙沐聳肩，將卷子斂回他剛在寫的那一頁：「先學了再說吧。」

「……噢。」

林森咬著冰棒，雙手伸在桌子底下，給王承碩發資訊。

林森：【我覺得京哥下次分班考肯定沒問題。】

王承碩：【？】

王承碩覺得好笑：【雞湯這麼管用？】

林森：【當然不是。】

他打字飛快，奈何牙齒凍得不行，把冰棒捏手上拿了會兒，順便偷覷溫雙沐和陸京。

溫雙沐正點著題號，監督陸京去做。

他下秒重新將冰棒塞嘴裡，低頭打字。

林森：【這不得看誰餵的嗎。】

—

週一上午，周泉講了半個多小時題，夏芝裡才姍姍來遲，來到階梯教室。

經周泉頷首，她飛快來到溫雙沐身邊坐下，屈身儘量不擋住大家看黑板的視線。

溫雙沐還是第一次見夏芝裡遲到，剛給她發去的幾條資訊也沒收到回復，感覺有些奇怪：「怎麼來那麼晚？」

夏芝裡氣息還有點喘，從書包裡掏課本：「從醫院打車過來的，路上有點堵。」

溫雙沐：「哪裡不舒服嗎？」

「不是我。」夏芝裡解釋，「我週末不是有給鄰居小孩補課賺外快嘛，我外婆昨天在院子裡摔倒了，腦袋磕到臺階，幸好約了我哥晚上到家裡一起吃飯，他提早過來，發現得及時，不然再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