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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畫,是滯留品。
在這種時候,徐子漾這個話癆拉著她滔滔不絕,讓她多少有點不耐煩。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黃櫨總覺得他其實並沒有那麼多問題想問她。比如說青漓好玩的地方,問孟宴禮或者問楊姨,肯定都比她知道的多。
發覺到徐子漾的問題不怎麼走心,她也就不願意好好回答了,懟了他一下。
懟完有那麼一點後悔。
徐子漾這個人雖然很吵,是個能自己和自己說相聲、自己唱完對唱情歌的叨叨機,比仲皓凱更聒噪。
可無論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畢竟是孟宴禮的朋友。
自己借住在孟宴禮家裡,還兇他的朋友,這樣總歸是不好的。
而且黃櫨知道,自己只是因為畫畫的事情不順利,才毫無道理的遷怒。
換了平時,她是不會因為對方話多,就用酒吧的宣傳單去敷衍人的。
一番分析下來,黃櫨越想越懊惱。
要不要去和徐子漾道個歉啊?
正想著,有人叩響門板。
黃櫨回眸,她的房間門沒關,門邊多了一道身影,是孟宴禮。
他抬手,丟給她一罐椰汁,笑著:「來替徐子漾道個歉,他又煩你了吧?」
黃櫨被說得很不好意思,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其實是我做得過分了……」
孟宴禮卻抬手,示意她不用多說。
他對周遭事物永遠有一種清晰的感知,不用人過多解釋,他的朋友他最瞭解,發生了什麼他也彷彿全都知道。
他不是來責備黃櫨的,而是在炎熱的午後,送來一罐冰涼的椰汁,然後溫和問一句:「怎麼了?是不是參賽作品進行的不順利,感覺你不開心。」
黃櫨的所有焦慮,神奇地在這一刻偃旗息鼓。
她鼻子泛酸,垂著頭:「孟宴禮,我很不順利,他們都是怎麼畫的啊,為什麼我畫不出來?」
孟宴禮自己畫畫時,是沒有這方面的煩惱。
不謙虛地說,他是這畫畫天才,從學畫畫的第一天起,就在老師眼裡看到了一種「驚艷」的目光。他像黃櫨這麼大時,已經到了各個展館競相爭取,想要展出他作品的地步。
但他沒經歷過,不代表不能共情。
孟宴禮認真看了黃櫨幾秒,感覺到她的沮喪。
他接過黃櫨手裡的椰汁,幫她叩開,用冰涼的椰汁罐貼了貼她的額頭,才遞還給她。
因為一些原因,孟宴禮比較牴觸繪畫相關的東西,紙張或者顏料的味道,都會讓他不是那麼舒服。
但孟宴禮揉了揉黃櫨的頭髮:「來吧,去庭院裡畫,讓徐子漾給你看看。」
黃櫨納悶,徐子漾會看什麼?
「他人雖然不怎麼正經,但好歹也是個畫家。」
「畫家?!」
黃櫨想起,初識徐子漾那天,是有過某些思緒,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可她當時並未多想,畢竟從小到大,認識的人裡重名的還挺多的。
可聽到他是畫家,黃櫨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在畫室裡的某次閒聊。
校園裡小道八卦多如牛毛,黃櫨卻知之甚少,只有在大一剛開學那個階段,和同學們還不是特別熟,有時候出於禮貌,也要加入一些聊天。
那天有幾個雕塑系的同學也在,湊在一起,談起多年前的一位學長。
說是學長也不太準確,畢竟他沒能順利畢業,只在他們學校過大一。但就算是大一時,他的一幅畫已經能賣到10萬高價了。不過交易沒能成功,傳說那位學長因為失戀,直接把畫燒了。
後來又惹了一些別的什麼事情,大一沒唸完,被學校勸退,最後去了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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