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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帝尊審時度勢的本領一絕。
「會什麼?」宿問清忽然問道。
柳生生猛地扭頭看仙君,心想您不是還在生氣嗎?要忍住啊!
這邊絲竹聲無人拂動而清幽響起,柳妄淵聞聲舞劍,柳生生要扶住桌子才能勉強站穩。
忘淵帝,六界至尊,手執焚骸無人敢叫囂一句,他高高在上千年萬年,沒有多少悲憫,有的是融入骨子裡的冰冷肅殺,見他屠戮四海,見他執劍問天,卻從沒見過他在一個小館裡,舞劍供人取樂。
我何德何能,柳生生心想。
柳妄淵的劍法素來鋒利凜冽,倒是第一次,慢悠悠的,劍花細膩好看,行雲流水,的確精湛大氣。
舞罷,他收劍的姿勢都很含蓄內斂,然後微微抬起眼眸,跟水洗般清澈,又輕輕地移開。
柳生生:「!!!」
宿問清:「……」這都是跟誰學的?!
「怎麼樣啊爺?」老闆娘進來,帕子在空中一轉,然後掩住紅唇笑眯眯地問:「可還滿意?」
宿問清咬牙蹦出兩個字:「尚可。」
「滿意啊?」老闆娘眼神放光:「這可是新雛兒,初夜珍貴,客人可想要?」
宿問清被「雛兒」「初夜」這樣的詞語雷得耳鳴不斷,下意識問:「多少?」
老闆娘見魚兒上鉤,還想再釣點兒:「要拍的。」
「不必!」宿問清冷聲:「多少錢,我都給你。」
被人談及當眾拍這些,性子烈的怕是早就怒火沸騰或者梨花帶雨,但帝尊不要臉,如果宿問清捨得,真要上臺他就大大方方上了,倘若如此仙君還沒消氣,就把自己拍了送到他床上,辦法總比困難多,帝尊什麼都做得出來。
「這……怎麼都要五百兩黃金吧?」老闆娘試探性問,如果不合適可以再談。
誰知柳妄淵聞言扭頭看向這女人,黑眸中寫滿了不解:「你不要個五千兩?你在羞辱我?」
宿問清忍不住輕笑,又在瞬間斂住,沉聲道:「依你之言,就五千兩黃金吧。」
老闆娘:「???」
老闆娘暈暈乎乎地被柳生生拖走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宿問清坐在上位,真像是來砸錢尋歡的闊公子,柳妄淵一邊上前一邊在腦袋裡搜刮看過的話本子,等站定了,抬頭來了句:「客人要怎麼疼我?」
換做從前,宿問清起身就走,是可忍熟不可忍!
但許是跟帝尊待得久了,近墨者黑,如今這種程度他雖然一開始心驚肉跳,但也能穩坐不亂。
沉默許久,宿問清抬起一隻手,然後手腕一翻出現了一柄紙扇,他骨節白皙好看,襯著棕色的扇柄有一種別樣的俊俏貴氣,扇子挑起柳妄淵的下巴,宿問清嗓音清冷慵懶:「別說我怎麼疼你,就說你會點兒什麼?」
「我會的可多了。」柳妄淵含笑:「爺要試試嗎?」
宿問清:「……」他不太能接得住。
但又不想認輸。
於是宿問清硬著頭皮:「好啊,我試試。」
緊跟著腰側被大手攬住,四周場景一個顛倒,宿問清就到了柳妄淵懷中。
宿問清氣還沒消,使勁兒推搡柳妄淵的胸口,但是紋絲不動,「鬆開!」
「爺怎麼生氣了呢?」帝尊倒是找到感覺,說話越發的撩人跟輕佻:「爺五千兩黃金都給了,退可退不了,爺得驗貨。」
宿問清深吸一口氣:「你什麼貨我還不清楚嗎?」
「爺不清楚。」柳妄淵俯身,熾熱的氣息噴在宿問清耳後,幾乎是氣音:「今天帶爺體會點兒新鮮的。」
「柳妄淵你敢!「
柳妄淵什麼不敢?他什麼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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