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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丟人?」沈秦指著尤興海,「做虧心事的是他,他怎麼不覺得丟人。還有,他剛才說他給過你錢了,你買房子的錢就是他給的,你能找他要錢,我為什麼不能,我還不是為了減輕你的負擔,還不是為了讓我們一家人過更好的生活!」
「我……」沈岱想要反駁,但尤興海給他錢是事實,雖然不是他來要的,但他也無法說出真相,「我已經盡力在養你,你衣食無憂,還想怎麼樣?以後你住我的房間,行了嗎?」
「『衣食無憂』?」沈秦哭著說,「我沈秦這輩子什麼沒享受過,現在要靠你隔三差五轉的那點錢過活,我買一瓶香薰你都給我臉色,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為什麼就不能站我在這邊!」
沈岱氣得渾身發抖,尤興海在一旁更是臉色鐵青,辦公室內飄散著暴躁的alpha資訊素,代表他的忍耐力正在瓦解。
「回、家。」沈岱握緊了拳頭,目光狠厲,「或者再也別回來。」
沈秦的肩膀縮了一下,目光流轉間,氣勢弱了一大截,他了解自己的兒子,看似淡定平和,其實非常倔強堅韌,有一句話是一句話,能說出來的大多會做到。
遲疑過後,沈秦站了起來,他抽泣著、抹著眼淚,惡狠狠地剜了尤興海一眼:「有一天阿岱和星舟的繼承人結了婚,你就是求我……」
「別說了。」沈岱和尤興海對視了一眼,他目光冰冷又嫌惡,分毫不讓,看得尤興海心裡也是一驚。
回去的路上,沈秦幾次試圖和沈岱說話,沈岱都沉默以對。
直到到了家,倆人下了車,沈秦依然抽抽搭搭地抹眼淚,彷彿受了萬分的委屈:「你不要這樣看著爸爸,尤興海就是欠我的,他毀了我一輩子。」
沈岱沉默了片刻,說道:「前段時間有個新聞,有個人和一個明星談戀愛,分手後索要分手費,被以敲詐勒索的名義送進了監獄。」
沈秦驚詫地看著沈岱。
「尤興海說了,如果再有下次,他就不會再顧念舊情了。」
這段話雖然是編的,但成功地起到了威懾作用,沈秦的臉色變了又變,急怒、不甘、恐懼,在很短的時間內交錯呈現在面上。
「你先不要回家,找個地方坐一會兒,不要讓姥姥看出你的情緒,也不要告訴她任何事。」沈岱心裡有無數的責難想要宣洩,但最終都忍住了,他做事習慣了以結果為導向,現在最重要的是管住沈秦做蠢事。
沈秦訥訥地點了點頭。
「千萬不要再去找尤興海,無論是電話還是見面。以後你住我的房間,我回家少,我睡沙發,你覺得這樣的生活不夠好、不夠享受,那你想想監獄裡的生活。」
沈秦縮起肩膀,真的害怕了:「我、我知道了。」
沈岱再不想多看他一眼,越過他徑直上了樓,打算去給姥姥做頓晚飯。
回到瞿家時,已經很晚了,難得瞿末予比他早回家,但他經過這身心俱疲的一天,已經沒有精力去問瞿末予這一天過得怎麼樣。
此時瞿末予正在吃夜宵,平日他對每天攝入的熱量有固定的標準,就算晚上需要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也只是少量進食,但現在桌上擺的這些飯菜,完全是一頓正餐的量。
沈岱心想,這確實是易感期前夕的徵兆。
「又加班了?」瞿末予道,「餓不餓,過來吃點東西。」
「我不餓。」沈岱坐在他旁邊,「你怎麼這麼晚了吃這麼多。」
「餓呀。」瞿末予放下筷子,仔細看了看沈岱,劍眉微微蹙起,「你看起來很累。」沈岱滿臉疲倦、情緒低落的模樣讓他心裡不太舒服。
沈岱苦笑著點點頭:「我先上去洗澡了。」
「去吧。」
沈岱洗完澡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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