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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除了雄蟲本身外沒有任何蟲知道。
艾爾罕德拉的翅膀顏色是璀璨的金色,那是曾經堪比最耀眼的金陽的光芒,如今已經黯淡了接近一半。
所以當初他得知維安救了那個簡峰的訊息時才如此震怒。
他仔細的一寸寸打量著,直到確定這雙如星空一樣的小翅膀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黯淡時,內心才掀起稍許漣漪。
他不知道這是偶然的巧合,還是維安真的有什麼特殊,如果真的是特殊的話就好了…………
他俯身輕輕的將維安抱住,湛藍色的眼裡是深如海的寵溺,「知道我是誰嗎?」
維安咯咯咯的笑出聲,奶聲奶氣的聲音傳出,「是雄父呀~」
「嗯,是雄父。」
第21章
權閆連夜走了,踏上星船的時候他回頭望了眼艾爾罕莊園的方向,心裡十分的平靜。
沒有什麼離別的不捨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遺憾。
他沒有和任何蟲告別,包括他的雌父,哪怕這應該是他們的最後一次見面。
在艙門關上的那一刻墨綠色的蟲紋遍佈他全身,密密麻麻的爬動著遮住了他的五管,顯得十分恐怖。
猩紅的眼眸一瞬間蘊含了兇狠暴戾,權閆全身血管暴起腮幫緊咬硬生生壓制下了那蝕骨的疼痛和瘋癲的慾望與毀滅。
他用可怖的理智化成鎖鏈暫時拴住了潛伏在身體裡的獸性。
平復下來的權閆沒有顧身上毛細血管破裂造成的一身血,他拿出那一管沒有他半個巴掌大卻需要小傢伙兩手才能抱住的藥膏靜靜的看了許久許久。
疼痛依舊會使他的血管抽搐痙攣,可他的表情再沒有一絲變化。
他是家裡第一個蟲崽,雌父忙著軍部的事,雄父一向風流慣了不著家,剛破殼的他在無蟲知曉的情況下在育蛋呆了整整十天,離餓死只一步之遙,最後是雄父發現的他。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雄父,高大的雄蟲湛藍色的眼裡藏著微不可見的懊惱和急切,讓每次回憶起這一幕的權閆都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就像是他的雄父從來不曾厭惡他一樣。
權閆其實才是艾爾罕德拉第一個抱的蟲崽,奄奄一息的他就這麼被艾爾罕德拉僵硬彆扭的從育蛋箱裡抱了出來,得到新生。
只是後來面臨的不是寵愛和親情,而是數不盡的懲罰和厭惡的眼神。
許多種懲罰中權閆最喜歡下雨天時的罰跪,那種大雨從天而降淅淅瀝瀝的落在身上時,會從心底升出股安詳感來。
後來他長大進了軍校後就越來越少回那個家,直到後來的幾乎不回。
他的一生沒有什麼可以述說的,進了軍隊參加過數千場戰場,瀕死過數百次,如今也只是到了該到的時候。
都說高階雌蟲蟲源暴動的機率低,確實是這樣,雄父的血脈給了他們庇護,只要平常的長大工作生活他們幾乎不會有蟲源暴動的機會。
但是,蟲族天性好戰!
高階雌蟲血脈裡屬於雄父的那一半庇護也只是讓他們在戰場走得更遠更久,蟲源暴動來得更晚,不用像低階雌蟲一樣不過是兩三場數十場戰鬥就直接蟲源暴動。
高階雌蟲中有一個說法,不要和低階雌蟲有交往甚至做朋友,那時候的他心裡不認同這個帶有歧視性的想法。
直到後來越來越多的朋友,戰友一一在他面前暴動變成毫無理智的蟲獸,再由他親手送往戰場。
權閆低頭看著這雙布滿老繭和傷痕的手,眼眸裡翻起無數晦暗的情緒又在稍許都安於平靜。
他這雙手沾的不只是敵人和星獸的血,還有摯友和交託後背戰友的血。
怎麼洗也洗不淨,那濃臭的血腥味無時無刻都在他鼻尖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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