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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和雄父分開那麼長,那麼長的時間。」為了讓雌父知道有多長,他甚至用兩隻手盡力地畫了個大大的圈。
如今的維安知道上戰場代表著什麼,代表著隨時會失去生命,代表著會受傷,代表著會很久很久不能回來。
就像是權宴哥哥,就像是權辭哥哥,他都已經很久很久沒見到他們了。
想到這裡維安的眼裡就蓄起了水汽,淚眼汪汪的看上去十分可憐,「我們不要雄父上戰場好不好?」
權褚沉默地摸了摸他的頭沒有說話,自從雄主的病得到解決後,他就發覺雄主他比以往更關注戰事了。
每一場戰事他都會細細密密地一點點復盤,又重新打亂嘗試以自己的想法和看法指揮戰局。
雄主他甚至漸漸無意識地開始鍛鍊起了身體,以往在軍校學習過的知識也被撿起來,偶爾權褚還會看見他大汗淋漓地從虛擬艙裡出來,那雙湛藍的眼眸裡有著尚未褪去的鋒芒和暢快。
恍惚中一度讓他以為他看到了三十多年前的,那個尚在軍校,渾身鋒芒能刺傷蟲的視線的艾爾罕德拉雄子。
權褚突然意識到,或許在雄主的一生中,最為真實活著的就是他身為雄子,尚還沒有真正背負起雄蟲責任的那幾年。
那個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猖狂藐視一切敵對的樣子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或許雄主他曾因為責任,因為種種原因斂盡了一切鋒芒,但是流淌在骨子裡的氣血是最難磨滅的。要知道斂盡也僅僅是收斂而已,那些鋒芒並沒有被歲月磨礪殆盡。
就像雄主藏在收藏室裡,曾經駕駛著捕殺星獸的機甲一樣,只等著被抹去灰塵重新站在戰場上的一天,去完成它從出生就註定要完成的徵戰使命。
只是能給他抹去灰塵的不是他們任何一個蟲,而是維安。
維安是他那漫長的孤單歲月裡,找到的唯一救贖。
維安離不開他,他更離不開維安。
艾爾罕德拉那一切有意識,無意識的行為都表明了他潛意識裡的遺憾,和血脈裡滂湃的渴望。但是他捨不得維安,他正在維安和曾經的遺憾中掙扎,並且維安的分量在一點點加重。
其實這樣也很好,至少這樣雄主就能平平安安的活著。
但是每次午夜夢回權褚都會遺憾,遺憾看不到他的雄主在戰場上意氣風發的模樣,遺憾雄鷹束縛起了翅膀,猛獸收斂起了爪牙。
遺憾艾爾罕德拉將抱著斂盡鋒芒的不甘,渡過餘生。
「維安,你的雄父他在難過!他在掙扎!他在不甘!」權褚對上他的視線,語氣無比認真鄭重,「他被歲月,被責任蒙上了灰塵,只有你能將那層灰塵抹去。」
「軍部早在三個月前就給他遞了邀請,你的雄父他很優秀,優秀到沉沒了這麼些年後,軍部仍願意邀請他。」
「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離期限只有最後兩天了,兩天後他不答應的話或許就要錯過這唯一的一次機會。」
以艾爾罕家族的勢力艾爾罕德拉想要進軍部其實很容易,但是權褚知道雄主他不會。驕傲如他,錯過了這次軍部主動遞的橄欖枝後,艾爾罕德拉是絕對不會再利用家族勢力讓自己進入軍部的。
對上雌父認真的表情,維安蓄滿水汽的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下來,難得任性地道,「我不要雄父上戰場,我就要雄父陪著我。」
說完他轉身就跑開,一路跑到果園找到正在摘果子的雄父,像個小炮彈一樣衝上去撲進雄父懷裡。
察覺到維安情緒不對的艾爾罕德拉第一時間丟掉懷裡的果子,蹲下身將撲過來的維安抱住,,「怎麼了?怎麼就哭成這樣了?」
「雄父。」維安軟軟的聲音裡帶著再明顯不過的哭腔。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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