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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褚的眼裡有一絲絲憐憫,這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一件多麼無力的事。
察覺到他視線的艾爾罕德拉心裡一個寒顫,面容上浮現嫌棄,「別拿那種可憐的眼神看我,怪噁心的。」
雖說少了一半的壽命,但他們在這一半壽命裡,享受著極奢侈的物資,極高的地位和尊重,在蟲族可以說是橫著走。
對於大多數低等雌蟲和軍雌來說,不說地位,財富和享受這些,他們連雄蟲一半的一半的壽命都不一定能活到。
畢竟ey物質無處不在,雄蟲極稀少的數量註定了許多雌蟲,連拯救都等不到就得死去。
所以沒有誰有資格去可憐誰!
「雄父,雌父。」維安突然從樓上探出頭來,「你們看我畫的畫。」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樓上拿著畫跑下來。
艾爾罕德拉和權褚坐近了看他的畫,畫紙上有藍天,白雲和草地,草地上有一顆巨大的樹,樹下站著很多身影。
「這是雄父。」維安指著站在最中間的高大身影,這個身影有著藍色的眼睛和墨綠色的頭髮,「這個是我。」他又指著高大身影懷裡抱著的一坨什麼道。
艾爾罕德拉湊近一看,才從那一坨中勉強看到藍色的眼睛和黑色的頭髮,他抬手揉了揉維安的頭,心裡嘆息,這畫畫的技術也不知道遺傳了誰。
「這是雌父。」
「這是大哥權閆,這是二哥權宴,三哥權律,四哥權梟,五哥權弋,六哥權錚,七姐權霏,八哥權扉,九哥權固,十三哥權辭,十四哥權均,二十三哥權煩,弟弟權魚,還有大伯,岑歲哥哥,岑未哥哥。」一口氣唸完這些的維安小小地喘了口氣。
喘完氣後又得意地彎起眼眸,「維安的哥哥好多啊!」
一張不大的紙密密麻麻的畫滿了,要不是維安挨個挨個的指,艾爾罕德拉和權褚當真認不清這些長得差不多的身影是誰。
不過,這可是維安畫的第一張關於他們的圖哎!
艾爾罕德拉反應快一步地從維安手裡拿過畫紙,「這張畫送給我好不好?」
「好。」維安彎著眉眼看向慢了一步手還在半空中的雌父,他伸手拍了拍權褚的肩膀,安慰道,「雌父不難過,維安再畫一張給你。」
權褚翹了翹嘴角,「好。」
艾爾罕德拉將畫放進空間後,俯身將維安一把抱起,「走,我們繼續去畫去,這一次可要畫一張單獨的我和你。」
「好。」維安脆生生的答應。
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權褚看著艾爾罕德拉的背影,幽微痛楚在胸口無聲蔓延,僅剛剛的短距離接觸,他就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呼吸清淺短促,步伐也無力虛浮,幾乎就像是個從沒接受過訓練的雄蟲。
可是作為古一軍事學院成績最優異的畢業生之一,艾爾罕德拉曾經是無數雌蟲雄蟲難以企及的存在,他那些閃爍著光輝的記錄,每每去看都只覺得耀眼得刺痛。
唯一合理的解釋,只能是對方的身體確實已經到了無力掩飾虛弱的地步。
他的目光愈加幽深,靜靜地凝視著逐漸遠去的背影,這道他從前厭煩得不願去看的背影,此時卻透著叫他發冷的寒意,以及每看上一眼就越疼上一分的疼意。
這種微小的疼痛在日積月累的疊加下,最終匯成一股浪潮將他徹底拍沒。
「雌父。」維安從雄父的肩膀處露出小腦袋,湛藍的眼眸裡滿是疑惑,他招著小肉手道,「雌父,快上來,我們一起畫。」
即將被潮水淹沒的權褚從窒息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他看著維安臉上軟乎乎的笑容,暖意湧進心頭,驅散了經久不散的寒意。
他抬腳大步跟上去,伸手從艾爾罕德拉懷裡將維安抱過來放在肩膀上,對上艾爾罕德拉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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