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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為所動,仍舊拈葡萄吃的模樣,也只得壓著脾氣再勸:

「是,陸茂松那老狐狸的確臉皮厚,又想把他的庶女許給你父親做填房,又想把自家的侄女送到皇帝身邊。外人看著他這是腳踩兩隻船,既想投靠新帝,又不願棄了舊黨這塊貞節牌坊。可我倒覺得,這兩年你繼父和二弟待新皇的態度,倒是越發曖昧迷離了。陸茂松那老貨怕是打定主意跟定了皇帝。著實可恨!可關人姑娘何事?她也是無奈才給陸茂松打了下手,你何必要作踐人家?」

說起來,皇帝朱承梓登基已經三載,原本先帝駕崩後又無子嗣,由太皇太后和一干老臣做主,想著從宗室子弟裡挑個最是聽話的。

可哪知看走了眼,新帝剛登登基沒幾日,便堅持要稱自己的生父為皇考,而非皇伯考。這兩年更是公然和太皇太后以及一干老臣對上,兩邊打的如火如荼。

如今朝堂上已是波濤洶湧,也就有了新黨和舊黨一說。投靠新帝的為新黨,唯太皇太后馬首是瞻的為舊黨。這新黨舊黨之爭,已攪的朝堂暗流洶湧,故而有此一說。

「誰說我要糟踐她了?」

齊昭南卻懶得與他掰扯這些,見僕役已將兩人的寶馬牽過來,起了身朝那馬兒走去,一個翻身便矯然躍上了馬。

趙明敬也隨之翻身而上,仍窮追不捨,只吵的齊昭南座下的紅毛鬃馬都無奈的打了個響鼻。

齊昭南摸了摸它的鬃毛,將馬安撫了下來。被他纏的無法,只撂下一句:

「你且備好賀禮,等著來喝我喜酒吧!」

說完,夾緊馬腹一揚鞭,紅鬃寶馬便揚蹄而去。這一句聽得趙明敬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也揚鞭追了上去,朗聲大笑道:

「你且說明白,可是栽在那女人身上了?」

西邊的日頭漸漸下沉,染的山間火紅一片。

此處別苑毗鄰山丘,細草如絲,蔓上整座整座的山野,是最好的跑馬場。

青山之間,只見兩人一左一右,一人墨色騎裝,一人寶藍色長袍,皆坐於馬背上在山間飛馳。遠遠看青山碧穹下,矯健勃發的黑紅烈馬,意氣風發的少年兒郎,一張一弛間皆可入畫中。

兩人賽完了一場,已然酣暢淋漓。

齊昭南接過僕役遞過來的白帕,將手上的汗漬擦了擦,便拋了回去,走到案後兩腿一屈一伸,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猛灌了杯清酒。

趙明敬也是一杯酒灌下肚裡,卻仍興味不減:

「我倒是想見一見,是什麼樣的姑娘能讓你這千年鐵樹栽了跟頭。不過話說回來,且不說你那侯爺老爹是否會同意,單就陸茂松那老狐狸,向來與你不對付,他肯把侄女嫁給你?」

齊昭南卻淡淡抿了口酒,只說了四字:

「陸家二子。」

兩人相交多年,已有默契,趙明敬轉瞬便想了明白。

陸老貨雖然滑不溜手的,只是他那二兒子是個好大喜功、壯志疏才的。只要從這點上入手,便能拿捏住陸老貨。

如今他那侄女陸令晚已失去了入宮的價值,用一個侄女換親兒子的前程,他自是肯的。

「那人家姑娘呢?能得你親眼想必也不是個傻的。她若知道你的身份,還能猜不出你禍害人家那些手段?她會願意嫁你?可別等成婚那日鬧出個逃婚,或把你趕出洞房的笑話來。」

「哪由得她!」

提起這茬,齊昭南的臉色倒有些發沉。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到底也有些打鼓。

素來知曉那丫頭的脾性,只怕要鬧上一番。可她一個小小女子,又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他這般想著心神便定了定,忽聽一陣雁鳴,揚起頭來果然見藍湛湛的空中一排大雁並排齊飛而過。便放了杯盞,幾步過去又翻身上了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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