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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昭南拿腳尖撥弄著地上的碎瓷,看向陸令晚,扯著唇角笑道:

「這樣的人,自然是該被休棄下堂的,侯府不能要這樣的媳婦和主母。只是如今連她孃家都不要她了,要如何還真是不好辦。如今是我凱旋的好時候,不想見血腥,瞧著,便將她自此幽禁在家廟吧,讓她抄一輩子經,來替自己贖罪。」

說話到後末尾,突然話風一轉,沒好氣的沖白氏冷冷笑一聲,

「哎,對了,都忘記我如今都不是齊家的人了。到底是個外人,我說的話老夫人您聽一聽便罷了。到底要如何,就看您的意思。」

白夫人臉色白了白,忙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雀奴,祖母知道你怨祖母,祖母也悔呀,受了這毒婦的矇蔽。你怎麼就不是我們齊家的子孫了?雖非齊家的親生血脈,可齊家哪一個不是把你當……」

她見齊昭南臉上露出了不耐的臉色,趕緊收了聲,朝自己身旁大丫鬟道:

「快給我備紙墨,我是一刻都等不得了,我要這毒婦給休掉。」

筆墨端上來,一封休書很快就寫成。

老夫人白氏在紙上簽了字,按了鮮紅的手印,輕飄飄地扔到陸令晚面前。

後來白氏再說了什麼話,其他人又議論著什麼、說了什麼,陸令晚沒有再聽,只盯著地面上的薄薄的一頁紙,愣得出了神,嘴角扯出了些自嘲的笑意來。

原本擁在堂中的眾人散去,烏壓壓的祠堂裡空曠了下來。

高麗紙外,稀薄的光透進來,卻好像就散在了窗邊,裡頭仍舊暗沉沉的,只靠著幾盞靜穆的長明燈,撐出昏黃的一團。

爐內的香燃到了半截兒,忽的就落到紫爐方鼎內,那泛著灰白的層層香灰中。

現下方才聚擁在祠堂中的眾人早已散去,空曠的祠堂內有種讓人心底發沉的靜默。

陸令晚蹲下身來,顫著手將那張被映得昏黃的紙拿到手中。

龍飛鳳舞的「休書」二字,是白氏慣常的筆跡,如今墨跡還沒有幹。

她是他名義上的嫡母,他卻能逼著齊家休了她。

她轉眼往下,那是侯府太夫人魏氏親自簽下的,還按著一顆鮮紅的指印。

陸令晚忽的閉上了眼,眼淚順著臉頰砸到了紙面上,像是一場秋雨。

齊昭南就蹲在她面前,欣賞著這場他盼望已久的雨,忽的便笑了,笑的那樣咬牙切齒。

他探手,擦掉她掛在下巴上的淚珠。

她瘦了,下巴也尖了不少。看來他不在的這三年,也沒過的多滋潤呢。

「現在才知道怕嗎?」他頓了頓,笑的陰寒,「你誣陷我的時候,你害我受家法的時候,你將我從侯府逼走的時候,不是什麼都不怕嗎?」

他說著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用那雙水光粼粼的眼睛看著自己。

陸令晚眼睫微顫,眼前的水光讓他陰狠的面色模糊扭曲了起來。

她也不想就這樣,丟臉地在他面前哭,真的,她真的不想這般狼狽地在一個罪魁禍首面前哭成這樣,可眼淚就是怎麼都忍不住。

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惡鬼,是她的修羅,是她拼盡全力也掙扎不開的夢魘。

現下他東山再起,自己敗的一塌糊塗,永無翻身之日。

五年啊,即便她寧願墮入深淵,也要拉下去的惡鬼,現下依然纏縛在她身邊。

陸令晚突然一笑,忽的就釋懷了。

紙張在她手裡皺成了一團,她隨意抹了把淚,站直了身,看著外頭一點點壓下來的黑夜:

「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我自己種下的惡因,便心甘情願吞下這苦果。侯府對我的處置我認了,往後便在家廟青燈古佛了卻殘生,我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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