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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這樣吧，我們沒必要去深究能做感情多好的母女，您繼續對我好，我也繼續孝順您，我們還是母女。&rdo;

沈長伽垂下手，落寞鋪滿心房。

許縈的這番話，她聽懂了。

她們還是母女，但也只是母女。

她的女兒不會再以真心去對待她，或許她以後和外人無二，女兒會客客氣氣地對她，不再談論更深的感情。

&ldo;這件事您不要插手，涉及到聶家，二姨都不敢輕舉妄動，您再別在一旁亂出主意。&rdo;許縈怕沈長伽胡來，把問題往嚴重上說。

沈長伽看著許縈走遠的背影，忽然才意識到一件事。

她是真的徹底失去了自己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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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縈轉過身，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輕鬆許多。

這是她能找到平衡自己和母親關係最好的辦法，沒辦法和母親再交心，只能淺言於表面。

對於過去自己受到的言語冷暴力和打壓，她無法和解，更無法原諒，她也沒資格替曾經糟糕的許縈去原諒。

想通後，許縈深呼一口氣，踩著坪地細碎的燈光走向徐硯程。

&ldo;姐夫，好了沒?&rdo;喬俏雨仰頭問。

徐硯程把小型手電筒關掉，放到車的鐵盒裡，&ldo;回江都後去醫院掛耳鼻喉門診看一下，現在血是止住了，但還是要上心的，不然留下後遺症，往後鼻子會變得脆弱，容易流鼻血。&rdo;

喬俏雨愣神：&ldo;這麼……嚴重的嗎?&rdo;

&ldo;知道嚴重還一直挑釁你媽。&rdo;許縈上前，拉開徐硯程，捧著喬俏雨的臉左右看看，出了衣服和脖子有血跡，臉乾淨得漂亮。

喬俏雨掙脫許縈的手：&ldo;姨媽和你說了什麼?&rdo;

許縈：&ldo;讓我替你給束婷道歉。&rdo;

喬俏雨怒了：&ldo;憑什麼啊，姨媽是攪屎棍吧!應該是束婷來給我道歉!&rdo;

許縈算服了，喬俏雨的嘴巴就是厲害，嘴人連長輩一塊說，絲毫不給面子。

&ldo;行了，葬禮明天就結束了，人你打了也罵了，下次她再惹你，你再打回去也不遲。&rdo;許縈抽出紙巾給她擦脖子上殘留的血跡。

喬俏雨狡黠笑笑：&ldo;怎麼叫你去道歉啊?&rdo;

許縈白她一眼：&ldo;還不是你害的，以後別總搞一些讓人誤會的動作，我和你可不是一邊的。&rdo;

&ldo;嘿嘿。&rdo;喬俏雨笑得特別賤，&ldo;本來就是一邊的，太奶奶後來多分我的糖，你敢說你沒吃。&rdo;

許縈懶得和得意洋洋的喬俏雨理論，對聶津說：&ldo;你帶她回車上休息吧，明天出葬我們出面就好，其他的場合就不去了。&rdo;

鬧成這樣，也不適合再進去，畢竟作為太奶奶親孫女的束婷一定會出現，這又是別人家，作為外人不要到跟前討沒趣。

&ldo;我要再去給太奶奶燒柱香。&rdo;喬俏雨理直氣壯，&ldo;她以前老疼我了，我是不喜歡束婷，但我喜歡太奶奶。&rdo;

喬俏雨堅持要去，聶津拿她沒辦法，只好寸步不離地跟著。

人走完，徐硯程見許縈往外走去，他跟上問：&ldo;不回去了?&rdo;

許縈搖頭，摟著他胳膊說：&ldo;回車上休息。&rdo;

&ldo;還說不是一邊的。&rdo;徐硯程覺得好笑，&ldo;她回去繼續鬧，你直接不出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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