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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夏情的事情跟你有關嗎?

很快，那頭便回。

聞斂：嗯。

幾秒後。

他發過來。

聞斂：晚上一起吃飯?

夏言：再看，今天舞團事兒多。

聞斂：好。

徐蔓：&ldo;怎麼樣?&rdo;

夏言抬眼，點了點頭。

徐蔓嘖嘖一聲。

表示明白了。

下午的時候，夏言覺得頭有些重，其實《女將軍》跳之前，夏言身上出了不少汗，她換衣服之前匆忙地洗了個澡，還是涼水澡，舞蹈的最後還在地上躺了一會兒。夏言拿了紙巾擦拭鼻子，隨後穿上外套，拎了包，跟徐蔓說一聲，她回去休息會兒。

徐蔓抬手摸摸她的額頭。

&ldo;沒發燒，可能只是感冒了，你回去喝點姜水，要不我讓食堂的阿姨煮點?&rdo;

&ldo;沒事，我回去躺會兒就行。&rdo;

&ldo;好。&rdo;

&ldo;七七就先不跟我回去了。&rdo;

徐蔓：&ldo;嗯。&rdo;

夏言讓姜雲送她回去，回到河畔，她換一身睡衣後，躺下便睡。她的想法是睡一會兒起來再吃藥或者泡個腳的。

誰知道。

這一覺，卻噩夢連連，緊接著身子便燒了起來，整個發燙，偏偏她陷在噩夢裡沒法醒來。

&ldo;媽媽‐‐&rdo;

&ldo;媽媽‐‐&rdo;

夏知祺的哭喊聲由遠而近，又慢慢地跑遠，夏言眼睛怎麼都睜不開，夏知祺哭了起來，瑤著她的手。

徐蔓慌了，她刷地起身，想去打電話。

這時。

走廊傳來腳步聲。

高大的男人大步地走進來，徐蔓看到聞斂，不知為何，心裡鬆了，安定下來，她立即道：&ldo;她發燒了，但是她怎麼都醒不了。&rdo;

聞斂是從會議上趕來的，他解開領帶，搭在椅背上，說道：&ldo;我已經叫了家庭醫生，等下就到。&rdo;

夏言白色的睡衣被她蹭得領口微敞，她臉色跟脖頸都是紅的，眉心擰著，手無意識地抓著被子。

聞斂看得心疼。

他俯身，握住她的手，低聲喊道：&ldo;夏言，夏言，你醒醒……&rdo;

夏言反手抓住他的手，她掌心極其滾燙。

她指甲狠狠地掐入了聞斂的肌膚，聞斂面不改色，他順著她的頭髮，說道：&ldo;恨我對嗎?恨就要發洩出來。&rdo;

夏言聽見這話，眼皮睜開。

可下一秒，她又閉上眼，她還是沒完全醒過來，掙扎著。夏知祺爬上床，推著她，&ldo;媽媽媽媽‐‐&rdo;

夏言突地，身子抖了一下，醒了過來。

她看著夏知祺。

夏知祺哭著趴在她的懷裡。

夏言抬手順著他的頭髮，說道：&ldo;別哭，別哭。&rdo;

聞斂對徐蔓道：&ldo;麻煩打一盆熱水出來。&rdo;

徐蔓哎了一聲，跑進浴室裡，打了一盆熱水，放在椅子上，聞斂拿過擰乾熱騰騰的毛巾，他俯身撥開夏言的頭髮，毛巾貼著她的脖頸。

夏言沉默地看著他。

幾秒後，她說;&ldo;剛才沒醒過來，像是被鬼壓床。&rdo;

聞斂撩開她髮絲，擦拭，道：&ldo;你還在發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