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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面無表情。

趙麗韻頓時聲音尖了起來：&ldo;你難道想要我給你跪下嗎?&rdo;

夏言眉梢挑了下。

&ldo;你可別跪，等下別人以為我怎麼你們了。&rdo;

趙麗韻臉色慘白。

她說道：&ldo;慢走不送。&rdo;

說完，她牽著夏知祺轉身，夏知祺乖巧地跟著媽媽。夏言走了幾步後，突地停下，趙麗韻見狀，下意識地抬眼。

就聽夏言吩咐保安，說道：&ldo;他們不走的話，你等下稍微請他們一下。&rdo;

趙麗韻：&ldo;夏言!&rdo;

她衝上臺階，&ldo;夏言，你是夏家的女兒，你是夏家的女兒啊……&rdo;

保安走了出來，直接把他們攔住。姜雲覺得他們可真不要臉，她說道：&ldo;趙阿姨，夏叔叔，你們不是斷絕關係了嗎?&rdo;

趙麗韻：&ldo;……你。&rdo;

上了樓，夏知祺看著夏言，夏言彎腰把他抱了抱，揉揉他的頭。夏知祺湊上前，親親夏言的臉。

&ldo;媽媽&rdo;

夏言一笑，摟緊他。

&ldo;媽媽沒事。以後等你長大了，媽媽再跟你說，媽媽的事情。&rdo;

夏知祺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下午，哄睡了夏知祺，夏言換了舞服，下樓練舞，跳出了一身汗。隨後看姜雲她們跳完，喊了姜雲上三樓辦公室。

兩個人坐到榻榻米上，夏言認真地跟姜雲聊了一會兒，說讓她先從群演開始，這次絕對不能退縮。

姜雲哭著點頭。

一個舞者，害怕站上舞臺，是一件多麼絕望的事情。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笑嘻嘻的，心裡卻很沮喪。

夏言拿了紙巾給她。

姜雲說道：&ldo;夏言，幸好是你，如果我還在唐奕老師的團隊，我早就被她拋棄了。&rdo;

夏言看著她，說道：&ldo;所以你要加油。&rdo;

&ldo;嗯嗯。&rdo;

又坐了一會兒，姜雲下去，夏言靠著拿了平板看她們的訓練影片，看著看著便有些發困。

黑色的賓利停在舞團門口。

車門開啟，高大的男人從車裡下來。聞斂解開領口，長腿上了臺階，幾個女生穿著舞服出來，看到他，立即紅了臉。

聞斂問道：&ldo;你們老師呢?&rdo;

那些女生突然被喊，停在原地，推推搡搡，其中一個紅著臉道：&ldo;在三樓辦公室。&rdo;

聞斂：&ldo;好，謝謝。&rdo;

說完，他走上樓梯。

女生們還在後面探頭探腦。

三樓辦公室的門沒關，窗戶開著，有風吹進來。聞斂進門一眼便看到靠著榻榻米在睡的女人，她穿著舞服，身材玲瓏有致，頭髮紮了高馬尾，垂在肩膀上。懷裡還放著一個平板，聞斂走過去。

單膝跪在地上，俯身看著她。

她沒上妝。

素顏，但唇瓣很紅。

聞斂看著看著，若是手中有筆，肯定給她畫上，他抬手去勾她的髮絲，她卻睡夢中不安穩，眉心緊盯，接著緊緊地揮著，胡亂中抓到了他的手，緊握著，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ldo;宇凡，我怕。&rdo;

聞斂的心一瞬間像被潑了一桶冷水。

他反握住她的手，狠狠地提醒道：&ldo;夏言，我是聞斂。&rdo;

&ldo;宇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