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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予就那麼淡淡然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然後在謝清呈結束通話後,吻了吻謝清呈微涼的嘴唇一陳慢只能聽這嘴唇裡說出來的話,他卻能含之吻之,把冰冷吻到濕濡灼熱。
「謝哥。」末了他微微拉開些自己和謝清呈的距離,兩人的呼吸都還不由自主地有些急促,但謝清呈的眼珠子卻已是冷徹的。
賀予凝視著那雙招子,然後說:「你起來給我做炒飯好嗎?還想要碗粥。」
「……」 謝清呈想,絕了。
賀予眼神裡有因陳慢而起的霾,嘴上卻撒嬌似的討價還價說:「你要我走,那我蹭完飯就走。」無論是同性之間還是異性之間,都罕見主動方爽完了一整晚之後,還要求承受的那個人起床做飯的。
正常人通常而言會親自去廚房洗手作羹湯,或者叫個賓館的客房服務送個餐,哪怕是古代的昏君寵幸個宮女,完事兒之後也至少會囑咐太監們去侍候人家。但賀予不要臉,屬於特例。
而謝清呈呢?謝清呈原本是想罵他的,但他實在累得厲害,看著賀予也厭——起爭執需要耗費精力,而他現在連看賀予眼的力氣都不想使。
更何況他也不想讓賀予覺得自己被折騰到失了力氣,他一貫覺得自己純爺們,是要強的。
謝清呈為了讓他早點滾,一言不發地起床做飯,面龐冷靜得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的腰很痠疼,更有難言的不適感,但這些難受都被謝清呈內化了,現在從他的臉上,賀予能得到的只有無盡的漠然。像一片廢墟,入侵者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任何叫人歡欣鼓舞的珍寶。
賀予穿好衣服起身去廚房看他,內心莫名從平靜到焦躁,從焦躁到失落,又從失落到茫然,他沉著臉倚在門框邊,不停地絮絮叨叨,以此來減輕自己心裡的煩悶感。
「謝清呈,香油擱少點。」
「謝清呈,蔥切細一點。」
「謝清呈,不要這麼早放鹽。」 他刻意挑三揀四,但他其實不會做飯,魯班門前弄大斧,指點得毫無道理。
他以為男人會像以前一樣,會轉頭對他破口大罵——可男人沒有。
他說什麼,謝清呈就神情寡淡地做什麼,像厭棄到了極致之後,一言不發的應付,毫無感情的打發。
這種沉默對比之前謝清呈至少還願意和他爭吵的態度,更讓賀予心煩意亂。
他走過去,忽然從背後抱住謝清呈的腰,側過臉親吻謝清呈的頸,手搭在謝清呈的腕上,讓他放開煮粥的勺。
謝清呈一開始沒理他,桃花眸定定地望著煤氣灶跳動的藍色焰火。
最後大概實在被賀予纏得煩了,終於頭也不回,冷冷地丟了一句:「你要發情還是要吃飯。」 但他冷淡,賀予好像就覺得越有味,消毒水的氣息都好像成了深濃的費洛蒙,他其實也不想這麼獸性,他在人前一貫是衣冠楚楚的——準確地說,在和謝清呈上床之前,哪怕是在人後,他也很紳士,沒碰過什麼女色。
謝清呈好像一個引著他走入伊甸園密林深處的長輩,無論是否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開始,最後的結果都是他讓他進到了那裡面,少年入進去之後忽然懂了什麼,骨子裡有種原始的望被點燃了。
然後他就無時無刻地想和這個第一次包容了自己的男人,在充滿了獸慾的禁地裡抵死纏綿,品嘗這對他而言尚屬新鮮的刺激。
賀予垂著眼睛,吻著他的後頸,說:「讓粥慢慢燉一會兒吧。」 深秋寒日裡,灶臺生火,屋內遠比屋外熱,老式窗玻璃於是蒙了一層白霧,裡外什麼也互不能看清。
但是冷不丁有一隻手撐在了窗玻璃上,那手蒼白勝冰雪,骨相秀長,撐在上面的時候帶著些痙攣,細細看去的話,還能瞧見那手抵在窗玻璃上一下一下地顫動。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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