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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後來有沒有想過我們那晚上做的事情?」
「想過嗎?」
「……」
「說話。」 大概實在是逼得火了。謝清呈驀地轉過眼,低聲咬牙:「我想你就是個廢物,你連怎麼做都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臉問這些。」 賀予眼神果然暗了暗。
「那你又有多好?你和你前妻一開始不會那樣嗎?」「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賀予,你……」 賀予問完了這句話,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想聽回答。
他不想聽謝清呈以前是怎麼和女人做的,他覺得非常不舒服於是他一口咬住了謝清呈的頸側血管,伸出舌尖,細細地舔舐著。
他的吻棲在謝清呈的脖側,慢慢地又往後移,最後停在謝清呈後頸處的那一滴紅痣上。他吻著那顆痣的時候,謝清呈的身子都在微微發顫了,好像被他咬住了什麼要命的軟處。「不過隨你怎麼說吧,反正你那天後來被我得都流水了…隊在我身下,噴得床單上都是教授記性這麼好,總不至於忘了這件事。我插進去了就能讓你爽李若秋可以嗎?」 謝清呈怒道:「可以你媽!你離不離譜!她是個女的!哪裡像你這變態……」 謝清呈一直在罵他,自然,這也是賀予意料之內的。但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謝清呈嘴上說什麼,他只是很渴很急,很想再一次聽到那一晚上,最開始謝清呈沒有反應過來時,被他操的發出的那種沙啞的叫。
賀予於是任他怎麼說,打定了主意要讓謝清呈明白男的也好女的也罷,能讓他爽成那樣的只有自己。謝清呈這個男人太刻板了,不會玩,不願意玩,冷情。正常女人和這種男人上床是很沒勁的,感受不到對方難耐的熱情甚至會讓女方很受挫。
但當這種人被壓制侵略的時候,主動權就到了另一個人的手裡,賀予又不是女人,什麼刺激玩什麼,只有他可以帶著謝清呈下到情慾的深淵裡。他密密實實地親著他,又濕又熱地磨蹭了一會兒,手指就開始往那個讓他這些天想的要死的幽穴裡捅,往裡面一點一點地插。他手指插進去之後就不算溫柔,到底是有些急,幾乎算是有些粗暴草率地一直在下面抽弄著,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做著擴張。他學什麼都快,記什麼都深,上次哪裡做的不對,哪些做的刺激,他都記得很清楚。這回都能重新調整過來,然後盡數用在謝清呈身上。儘管動作略急,但他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弄了一點更衣室自帶小臺上擺著的護手霜。於是插著插著,那小穴從乾澀就有了些濕潤。少年一下ー下地插著男人,等手指不被咬的那麼重了,賀予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把手抽出來,拉下拉鏈,掏出自己的性器,抵著謝清呈的後面,然後另一隻手拍了一下謝清呈飽滿挺翹的臀。
「啪」的一聲。
男生嗓音更啞了一些:「放鬆點,我要幹你了。」
「你他媽不用在這兒給我口播進度……」 賀予又狠掐了一下他的腰:「您也不用急著現在嘴那麼硬。等我開始操了,您看看您還說不說得出話來。說著就又粗暴地自己擼了兩下硬得發痛,渴了太久的性器,然後就抵著謝清呈縮的小穴,一點一點地密密插進去。
性器只進了一個頭,賀予就喘了一聲,眼童黑得濕潤,整個人立刻回味到了那一晚上強烈的刺激。他能感覺到那個地方在激烈地吮吸他又抗拒他,卻不得不被他剖開裡著咂著,這些天來他想的發瘋的那種操穴的快感一瞬間全回來了。
他舒服地喘著氣,另一隻手緊緊箍著謝清呈的腰,把他困在鏡子與自己中間,手臂上的青筋都因為力量的釋放和快感的上湧而微突起。
而謝清呈難受得脖頸都筋都暴出來了,咬著牙一聲也不肯吭,額頭儘是細汗。
與重溫初夜的小夥子不一樣,謝清呈是被強上的那個,他又是個心氣特別高的大老爺們,他被插進去了那麼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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