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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距離二位警官被殺害,已經過去了整整二十年。
見面室很暗,唯一亮著的是衛容頭上的一盞白熾燈,打在她的臉上。她的狀態非常差,幾乎像是要發瘋,十多日來的打擊令她迅速消瘦下去,她的面板鬆鬆垮垮地掛在骨上,讓她似極了一張披著畫皮回來的惡鬼。
「她現在和一個瘋子沒什麼區別,言語會相當過激。」鄭敬風在讓謝清呈進去之前,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謝清呈在防爆玻璃門外就已經看出來了她的癲狂,他說:「我知道。」
門開了。
衛容從自顧自地發呆中回過神來,盯著在她面前的謝清呈看,怔怔地打量著他,打量了最起碼有幾十秒,然後她仰起頭,突然大笑了起來。
「謝教授……?哈哈哈哈……我真是要認不出你了……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高興了不少……哈哈……哈哈哈哈……」
「衛總,你也實在變了很多了。」
衛容沒想到他開口竟是如此態度,獰笑猛地一收,微微齜著牙:「你……你居然還能這樣佯作平靜地和我說話?」
謝清呈說:「我能。」
衛容:「……」
幾秒鐘之後,她磨著牙齒,毒辣的目光似乎能將謝清呈的血肉剝下一層:「可笑!那個賤貨的兒子……就是為了你這種人……自毀式的變態……把什麼都算計了……可笑!可笑!可笑!!你有什麼是值得的?你又老又無情,整個人就像一個爛布口袋……破爛貨!果然賤種的兒子只能看得上同樣是賤人生出來的種!」
旁邊的警官厲聲喝道:「衛容!」
「我呸!」衛容朝那警官吐出一口口水,要不是她被審訊椅勒著,不能離得太近,就真要吐到對方身上了,「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這樣說話!」
警官怒然上前,站在門邊的鄭敬風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和這瘋女人多囉嗦。
謝清呈沒有什麼憤怒的意味,事實上自他進來,他就顯得非常得冷,那種冷並不是釋放給任何人的壓力,而似乎是因為他自己心裡已經沒了什麼熱血。
他睫毛垂落,那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視她。
「你都……這樣了……你還能這樣盯著看我……謝清呈……你是真的瘋……你是真的瘋!」
謝清呈慢慢地,在審訊椅前坐下了,他的面色蒼白,冷寂,棺中人似的沒有任何表情。
他沒有理會她的咒罵,而是動了動枯槁的嘴唇,對她說:「衛容,你這一輩子做過一件好事。」
「……」
「你沒有管過賀予,你讓他長成了和你兒子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
呂芝書盯著他,她知道眼前這個形容憔悴卻依舊冰冷的男人在面刺她,她的臉頰微微抽搐,幾秒鐘後她以一種更殘忍的方式刺了回去:「對!是啊,我是沒有管過他,讓他長成了一個傻子,如果我管他了,他就會知道什麼東西值得,什麼東西就是垃圾!他就不會為了一個垃圾,把他全家都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然後自己被活生生炸死!!就為了你!——很得意吧,謝清呈?你那個愛管閒事的母親沒有做到的事情,你做到了!雖然你是靠著躺在床上讓男人搞你才做到的,你這賤貨,下賤胚子!你這娼妓!!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敢來我面前耀武揚威!!」
她這罵得實在太過粗野了,這回連鄭敬風都聽不下去了。
這竟然還是一個名門望族出身的女人……
鄭敬風忽然在這一刻想到了蔣麗萍,蔣麗萍是從山村裡灰頭土臉走出來的女性,可她面對命運的時候,姿態卻遠比衛容高貴得多。
人有尊卑,但人的尊卑並不是能用金錢和社會地位來衡量的,是貴是賤,全在一顆心上。
他忍不住對謝清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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