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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呈字句清晰地說:「我活長活短,早就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用不著你惦念。但是你給我聽清楚了,謝離深,你要是在為段聞做事,要是在利用賀予,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我說到做到。」
安東尼默然須臾,綻開嘴角:「謝清呈。你這人還真是有自負病。你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你如今就是一條奄奄一息的龍,別說騰雲上九天了,就連抬手的力氣都不再有。你要讓我付出代價?真是可笑。」
謝清呈彷彿連睫毛上都凝了一層霜:「你可以試試看,看我做不做得到。」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冷太穩了,安東尼漸漸地竟真有些不確定起來。他盯著謝清呈的面龐,幾秒鐘後,他那張猶如戴著優雅假面的臉龐,像是忽然裂開了一道無形的缺口,裡頭湧出的是對謝清呈不加掩飾的——來自很多很多年前的恨意。
他驀地傾身,逼視著謝清呈,聲音壓得極低,眼中的光芒載滿了陰狠與憎恨。
「你一個殘廢,哪裡來的這樣的自信……你實在太荒唐了,謝清呈,你就像你那自命不凡的父母一樣地讓人噁心,一樣地……不知天高地厚!」
謝清呈冷冷看著他。
他的目光讓安東尼受了更大的刺激,他輕吐出的字句已經完全成了最惡毒的謾罵和詛咒:「你父母就是死在了他們的自以為是裡,要不是因為他們總是自詡優秀,自詡正義,一副施捨者的樣子管東管西,就不會攤上衛容當年的案子……結果呢?死了,被撞成了兩灘爛泥!哈哈,你真不愧是他們兩個賤人生下的東西,所以活該——」
安東尼逐漸失控的情緒斷在了謝清呈一記狠辣的巴掌下。
謝清呈起身,順帶把杯子裡的茶水也盡數潑在了安東尼臉上。
「你——!」
「這是你應得的。」謝清呈神情陰鷙,居高臨下地看著安東尼,「我父母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當初收留了你這個孽種。」
咖啡館的人已經覺察到了這裡的動靜,紛紛回頭看著他們。
謝清呈無視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一字一頓地對安東尼道:「謝離深,你給我聽好了,無論你換了什麼名字,去了哪個國家,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就是個孽種,你有選擇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人的權力,但你選了和你媽一樣的路。」
安東尼霍然站起來,他臉上那張優雅的面具已經徹底碎裂了,他眼中充滿了憤怒,就連聲音都微微變了調:「你說什麼?你竟敢和我這樣說話,你——」
「我有什麼不敢的。是因為我盲了?還是因為我老了?」謝清呈道,「我告訴你,謝離深,我最後一次見你的時候罵你是畜生,我現在依然可以罵你是個畜生。二十多年過去了,你根本沒有任何的長進。」
這句話猶如一擊重拳,碰落了安東尼最後的面具碎片。
安東尼之前的斯文從容盡數消失不見,他猛地撲上來就要朝謝清呈揍去。但謝清呈在格鬥技巧方面遠勝於他,他避開了,一把攥住了謝離深的手,輕咳著一用力,四兩撥千斤地就把安東尼的胳膊擰到了脫臼。
「……」安東尼臉色溏白,豆大的冷汗從面龐淌下來。
可就在這時,一隻手從謝清呈身後伸過來,握住了謝清呈的手腕,硬生生地將謝清呈的手挪開了。
「抱歉,謝先生。」
謝清呈回過頭,對上的,竟是賀予的面龐。
賀予平靜地看著他,握著他文著字母的手未鬆開,說道:「但我不希望您對我的私人醫生動手。」
「……」
謝清呈其實是完全有能力再做攻擊的,可他對上賀予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心臟裡的力量都像是驟然間缺失了。
他忽然變得萬分的疲憊。
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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