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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著謝清呈的手,低著睫毛吻著他手腕上的文身,輕聲說了一句:&ot;謝清呈,你說,如果2號血清真的能讓你懷孕的話,你是不是肯定都有我的孩子了?」
謝清呈閉著眼睛,他想重複他早就已經和賀予說了很多遍的話,那只是一種假性反,何況這種反應現在也已經消失了。但他很累,沒什麼力氣再和賀予扯這些有的沒的。
賀予的手自顧自撫上了他的腹,眼神裡帶著些惘然和不切實際的慾望。「那樣的話,等大戰結束了,或許你就不會……」
他沒有再說下去,怨恨什麼似的,咬了一下謝清呈的後頸動脈。
謝清呈想訓他,但話到嘴邊,又覺得悻然無味,他們又不是以前的關係了,他訓賀予什麼都沒用。
他就由著賀予犬似的咬著他,脖頸的皮肉微微有些疼,大概咬的見了些許薄血,賀予才鬆開。
賀予盯著他逆來順受的樣子,忽然突兀地說了句:「謝清呈,你記得嗎,你以前從來不寵我……」
「……」
「你總是罵我討厭我。」
「……」
「但是我那時候就是很喜歡你,覺得你什麼都好,哪怕以後老了,病了,我也會一直愛著你……」
謝清呈閉著眼睛聽他說著。
他好像在期待著一句話,又不敢去期待一句話。
他覺得如果這些溫存都不是他的錯覺,如果他在這一刻真的能聽到賀予說一句喜歡,那他可能就完全裝不下去了,他的情緒會隨之崩潰,會把一切都弄得一團糟。
沉默間,謝清呈感到賀予的嘴唇再一次貼上了他頸間的傷痕處,溫熱的舌尖抵過創口,他輕輕動了一下。
賀予鬆開了他,在謝清呈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眸裡是病入膏肓的愛恨糾纏:「謝清呈。」
「……嗯?」
唇間如銜玫瑰,紅得觸目,賀予用鼻尖輕輕蹭過他,病態地說了句:「你的血好甜。」
謝清呈的心重重顫了一下。
在這一夜毫無理由的糾纏之後,在那一碗雪梨湯,無數次溫柔吻後,這一聲你的血好甜,竟讓他剋制不住的眼眶發熱。
他回過身來,在暗夜中望著賀予的臉。
賀予:怎麼了?」
謝清呈看著他,看了好幾秒,他忽然覺得非常非常地不甘心。這種不甘是那麼的強烈,以至於他相信如果現在他們手上的任務已經結束了,那麼這一刻他或許已經徹底藏不住自己的感情。
但最重要的任務隨時會派發下來,兩個瘋子哪個承受得住這樣的情緒風險。
這個正常人,最終只得是謝清呈來做。
他恐怕一輩子都沒有為自己活過。
「你想和我說什麼嗎? 」賀予問他。
不知是不是謝清呈的錯覺,賀予的聲音裡,似乎帶著一絲輕微的顫抖。從前是為演戲,戲散了,看客走了,再糾纏在一起,是為什麼?
誰的戲不甘收場,誰的殘妝遲遲未卸,誰在曲終人散後於戲臺兩端依依不捨地張望——這一場假夫妻演的好真,燈暗了鼓歇了叫好的人都走了滿戲堂只剩杯盤狼藉,只有霸王還未卸甲,虞姬還挽劍花。
是誰不甘,不願散?
是誰終不了這一局,演到最後,窗戶紙薄已如蟬翅,呼吸重些便要破了——是誰?
「你是……想和我說什麼嗎?」
嗓音裡的顫抖更明顯了。
如同兩個在迷霧中獨自走了很久的人,隱隱地,終於聽到了另一個人的呼喚——他們好像都意識到了什麼。
大霧中,忐忑而焦急地張望著。
謝清呈已能感受到賀予的失控了,他瞧見賀予眼睛裡似有血色泛起,這血色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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