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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不和任何人商量,說來就來,以至於到“五七”了,姐夫還似乎活在我身邊,仍是親切的大家庭的一員。

最初聽到噩耗是7月26日的中午,在市裡參加保險代理人培訓的承霞打電話回來,說不回來吃飯了,同時告知我,“宗友哥去世了!”

“啊?”這一訊息令我十分震驚,不能相信,然而承霞繼續說,“今天早上突發心肌梗死,搶救無效,去世了。陳煒她們正在買飛機票,要立即趕往海南!”

電話裡她沒多講,我也沒來得及問她怎麼知道的。掛掉電話,失神地站在電話機旁遐想。

姐夫身體一直還不錯的。去冬與姐姐去海南當“候鳥”,3月份原準備回來的。據外甥女講,機票都買好了,不想跌了一跤,股骨頸骨折了,住院,動手術,受了一些苦,但四個多月,恢復得相當好了,從海口旅社搬到澄邁女兒給他們買的房子——裝修一新的“家裡”,不想剛過20天,突然遭到這樣的變故。

我遙想姐姐一人在海南,遭遇這樣突然的不幸,是多麼傷心和無助。打電話過去,“正在通話中”,反覆打了兩三次都是這樣,沒有法,打電話給外甥女陳煒家,接電話的是外甥女婿張和禹。我講吓午是否也買我的機票,我們一起飛過去。他說,陳煒和丁暉的票都買好了,4點多起飛,丁飛從蘇州乘飛機過去。一下去許多人也不方便,需要的話分期去吧。接著陳煒來接電話了,她極度傷心,泣不成聲。我安慰了她一下,說了我的想法,她說這樣的變故太突然,他們姊妹三人趕過去,只想趕快在那把爸爸的事辦掉,把媽媽接回來。這倒也是很決斷的想法,不過,匆匆在那火化的話,似乎有點不太適合她爸爸的身份:近八十的老人,教授身份。在那辦,身邊也許不會有多少人了!

這邊電話打完,準備弄飯吃了再說。電話鈴聲起,玖姐打電話來了:“童童啊!丁宗友走了了,也向你報個信啊!你是我最親的弟弟噢,多少事……”她開始說話還平靜,後邊說不下去了。

我心痛無比,深感噩耗如晴天霹靂,太突然,太意外了。勸說安慰了姐姐一番,玖姐也說了宗友哥“臨走”的具體情況:本來跌壞腿恢復得挺好的,早上起來還能打雞蛋衝奶粉,吃一點東西他下去鍛鍊,我去買菜。買菜回來就看到他在路邊坐著,說心裡不舒服。鄰居知道情況找來速效救心丸,也吃過了。一聽說這情況,玖姐立即決定打車送醫院。先到就近的縣級醫院,查了講心梗嚴重,要轉送海口大醫院。從澄邁到海口要個把多小時。途中醫生見情況危急,對玖姐講,直接送到海口可能太遲了,結果就近找農墾醫院搶救。然而,大面積心肌梗死發展很快,僅三個多小時,不到十二點,搶救無效說走就走了。

姐姐當時悲痛欲絕,求人再搶救,挽留生命,甚至下跪向人哀求。醫院方也說盡力了,但無力迴天。這些當時在電話裡沒有講,後來回來才說起的。她只講了現在已沒有辦法,送太平間,等他們三個孩子過來。說話間,那邊醫院又找她有事去了,於是電話匆匆掛掉。

那天整個下午我都沉浸在這悲痛的變故中。想著他們三個孩子何時到達海口,還要趕到醫院,很費時間的。天黑下來了,三個孩子還沒到,玖姐一個人在那太平間附近,舉目無親,沒有一個人陪伴,多孤單啊!我又打電話給她,問問她們幾個孩子什麼時候會到,她現在在那情況怎樣,和她說說話唄。還好,姐姐心情還是控制得比較好的。雖然夜裡一個人在,但她感到宗友哥似乎還活著,還經常唸叨和他說說話,有時還用手摸摸他。“當時一點不感到害怕,就像活著與他在一起一樣。”後來她說,“真的,我用手去摸他,他一直是軟軟的,沒有冰冷僵硬的感覺。”

晚上十點,再次與玖姐通話,丁暉、陳煒還沒有到。與張和禹聯絡,他說陳煒他們九點多到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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