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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如玉坐在臨窗的妝檯畔梳頭,唇乾舌燥,遠遠聽得張君步履輕快出出進進,連與他吵兩句的力氣都沒有。過得片刻夥計送來了早點,熬的細爛的粳米粥,兩樣點心幾盤小菜,如玉持羹舀得一口粥,沾唇又燙又疼,疼的幾欲死過去。
她丟了調羹,也不肯在張君面前示弱,幹嚼了兩口點心,眼瞧著新春的薺薺菜酸爽可口,揀筷子嘗得一口,醋與蒜滲入傷口之中,又是疼的險些背過氣去。
張君也知自己弄破了她的舌頭,將自己面前攪涼的一碗遞過來,如玉看得許久,終是沒動那碗粥。
她只帶得兩套衣服備換,昨夜進客棧時,罩著一襲青灰色的妝花緞披風,還兜著帷帽,無論掌櫃還是夥計,皆未看清她的形樣,直到一清早她與張君用完早飯下樓時。
掌櫃夥計們見她一襲蘇繡月華錦衣,膚妍而面膩,身段楚楚,容顏絕色,才知昨夜上等客房中叫了半夜的竟是這樣一位絕色美人。
客棧板壁本就輕薄,他們也是無所顧忌,倒吵的整間客棧中無人能有一夜好眠。
因在房中用過早飯,下了樓如玉在客棧門內站著,等張君套好了馬鞍,準備要走。她整張臉是木的,兩條腿此時還在止不住的打顫兒,所謂找處熱鬧的集市眼不見兒就跑的雄心蕩然無從,若不依著櫃檯,此刻連站都站不住,更遑論跑。
在櫃檯前站得片刻,如玉估摸著張君該從後院牽出馬來了,正準備要出門,便聽身後夥計喚道:&ldo;這位小娘子,您可是遺落了物件兒在樓上?&rdo;
如玉下意識捏了捏包袱,心說自己出門之前再三檢視過也沒有落東西,卻也回頭問道:&ldo;何物?&rdo;
夥計形容道:&ldo;是支漢白玉的螭虎蚊簪,但不知是您還是您相公落下的。&rdo;
張君尋常緊發,恰有一條漢白玉的螭虎簪。客棧為歇宿之處,尋常人偶有落物也是習慣,所以如玉不疑有他,轉身跟著這夥計便上了樓梯。
自打出孃胎以來,昨夜才算是張君真真舒了筋骨的一夜。這間客棧算是許州城中最好的,本該有小夥計刷馬套鞍將馬牽過來,但那掌櫃一路賠情,說早起夥計們太忙,要張君自己到後院去牽馬。
張君時隔一年半終於又嘗著了肉腥味,也尋到了竅門,知道怎麼才能將如玉搬弄到床上去,心情大好,也就不計較這些小事,邁著輕快的步子尋到後院,便見自己那匹棗紅馬已套好了鞍子與籠頭,卓然於群的立於一群馬匹之中。
馬自然是站在槽前,槽中一層馬料,大麥攙著雜草,未套籠頭的馬兒們嚼嚼有聲,吃的正歡。
馬繩打的是死結,系的有些緊,張君耐著性子去解,解了兩番解不開便起了些疑心,忽而聞得身側一陣異動,隨即一手支上馬鞍凌空一躍,抽劍砍斷馬韁繩,迎刀過去劈入槽中,自馬料中飛騰而起的齊森雙手暗器如雨灑來,齊齊打在馬腹上,木柱上,哆哆有聲釘了進去。
張君一見齊森,便知趙盪跟來了。他劈刀迎過去,待齊森追過來時卻拔腿便跑,自馬棚頂躍入客棧,迎面又是幾個趙盪府的護衛。狹窄的樓道之中,這些護衛們早有準備,張君只有一把劍,也不與他們硬拼,縱腿躍上鏤空木架的穹頂,倒勾腳以劍相迎,一路從一樓打到二樓也不見如玉的身影。
身後七八個護衛相攻,張君見客房門虛掩著,一把匕首將門剁開,瞬時裡面暗器齊發,忽而一轟響,整個客房中顯然是埋了火藥的。火藥的熱浪將他震甩在對面門上,張君趁著幾個護衛也被震趴在地的功夫,轉身進了對面客房,在一個婦人的驚聲尖叫中衝到窗前,眼見如玉在趙盪懷中,共趁一騎策馬離去。
他縱身躍上客醉樓下一株粗柳,趕來的齊森錐梭一枚枚自張君腳邊掠過,打入樹幹,待他躍下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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