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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扶青垂眸看著眼前低著頭沉默跪著的雌蟲,目光落在他那血淋淋的脖子上。

這個雌蟲野性悍驁得像頭不會屈服的狼,就算被拴上鍊子折斷四肢拔去爪牙而一時學會了服軟,骨子裡的兇性卻是磨不掉的,他不會被馴服,他也沒想去馴服他。

只是這鏈子既然是被他親手套上去的,那麼在鏈子能被解下來之前,他自然得護住他。

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能看出兄長性子剛斷獨行,他做了決定的事很難改變,但他確實不能把諾恩交給兄長。

但他也知道兄長這是怕諾恩傷他,所以他不能借著雄蟲蠻橫無理的性子與兄長爭執。

沉思了好一會的厲扶青抿了下唇,像是在對什麼難以抉擇的事左右搖擺。

厄涅斯好整以暇地看著阿提卡斯,一向獨裁的他難得想聽聽寡言的弟弟準備用什麼理由來說服他。

其實無論什麼理由,這個雌奴他都不準備留給阿提卡斯。

諾恩也在等,等一個如他所猜測的結局。

厲扶青猶豫了會最終還是做下了決定,他輕握了下拳走上前,伸手拉住厄涅斯的袖子,輕輕晃了晃:“兄長。”

好整以暇的厄涅斯整個蟲僵住,他眨了下眼,低頭看著拉著他袖角的手,小阿提卡斯這是在向他…撒嬌?

諾恩也愣了一下,這舉動怎麼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一招是厲扶青血洗獄海後返回青陽宗時,在一座小鎮上曾見到一個小女孩對長輩的做法。

見兄長沒反應,厲扶青疑惑,沒用嗎?

他記得當時那個小女孩做了這個動作後,她的長輩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沉默了會,厲扶青遲疑的模仿著記憶中的動作,再度扯了扯厄涅斯的袖子:“兄長。”

厄涅斯深吸了口氣,這真是…真是…

“給給給,這個雌奴你要就給你,別扯我袖子了。”

被拿捏住的厄涅斯語氣很是不好,他低頭看向跪在腳邊的雌蟲:“我記得你有個弟弟叫諾亞是吧!”

諾恩心臟緊了緊,沉默了會後愈發地低下頭顱,對著厲扶青的方向喊了聲:“雄主。”

……

房間裡,洗漱完的諾恩不著寸縷的坐在床邊,用繃帶細細將脖子纏住,他並不將脖子上的傷當回事,雌蟲的癒合能力強悍,這樣的傷要不了幾分鐘就能癒合,但是傷癒合了那代表雌奴的蟲紋就會再度出現。

他厭惡這種代表屈辱的東西,所以他沒打算讓傷癒合。

阿提卡斯。

諾恩觸控著脖子上的繃帶。

在荒星作為雌蟲生活了十九年的他,的確如他想的那樣與一般雄蟲不一樣。

他沒有一般雄蟲面對雌蟲時的那種歇斯底里的瘋狂和病態。

能容忍自己將代表雌奴的蟲紋遮擋住,那更多的呢?

諾恩低頭看了眼自己佈滿疤痕的身體,對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感到些許難堪,他指尖微顫很快又止住,深吸了口氣將其緩慢吐出後他站了起來,什麼也沒穿就朝外走去。

他成了雌奴是不爭的事實,再多的屈辱不堪都沒有用,他得給自己和諾亞掙條活路。

有不少雄蟲為了折辱雌奴,會將其關起來肆意玩弄,不允許他再出現在蟲前。

所以對於雌蟲來說,一旦成了雌奴就徹底淪為了雄蟲手裡的玩意兒,軍校、戰場、軍功、前途都變得遙不可及。

諾恩不能這樣,他不能被關起來成為玩意,他得出去。

從黑塔的反應來看,他的雄主阿提卡斯很大可能不喜自己成為他的雌奴。

將他送往醫院沒有讓他自生自滅,也說明他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惡意。

諾恩再度摸了摸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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