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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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者九百，而原者成道的，只有四十九人，都是六境，甚至七境下世……”

王凡琢磨著這句話，他並不死心：“既然那四十九人都能成聖，為什麼我不行？難道說，那些聖者，或者六境超脫者，七境的強者，他們天生就是聖者？”

“你不是第一個提出這個問題的人，同樣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原聖說道。

“但是你要知道，他們都是千年，萬年前的存在了，他們也有自己的煩惱，也有自己的桎梏，於是，他們重生，轉修。”原聖話峰一轉，繼續說道。

“這就像是一一個三角形，王凡，我們都從底邊出發，兩腰是不同的路，我們努力攀爬，攀爬，中途不斷有人倒下，有人一騎絕塵，有人一蹶不振……最終，走向那個夾角……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走不到那個夾角？”

王凡沉默了。

原聖也不著急，反而是靜靜的等待著。

周圍圍觀的那些人，他們都經歷了類似的場景，表情都很麻木，少有一些不死心的人，才有那種期待，不甘熱烈的表情。

“前輩，那麼，您呢？聽說您是最特殊的一位聖者，而且稱為原聖，您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王凡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詢問道。

“本來你問我這種問題，我可以不回答的，不過，你是雲先生的孫婿，我就給你多說幾句。”原聖想了想，說道。

“我是聖者裡的另類，但是沒有他們那樣的神通，我本質上，只是另一種超凡的極限之上的存在。”

“另一種超凡的極限之上的存在，您不是原者？”王凡想原聖莫非是修真者？

和紅雲師叔一樣？

“不，我是，幽靈世界有三種修煉體系，一種是原者，一種是修士，一種就是我開創的，名叫異原者，曾經，我也是一位意氣風發的超凡。我天賦異稟，經歷過無數次生死的磨鍊，甚至還滅殺過一尊偽聖。”

原聖慢慢的敘說著他的曾經。

“我經歷了四百多年的磨鍊，才修煉到超凡巔峰，就在我即將凝練聖印的時候，意外發生了，我的聖印破碎了。”

“破碎了？什麼意思？”王凡覺得有些不能理解。

“就是我凝練的聖紋出現了崩潰，導致在凝練聖印的時候，聖紋直接破碎了，而我的境界，也跌落到了完美者。”原聖解釋道。

“原因是什麼？其他人有過這種現象麼？”王凡繼續追問。

“有，不過大多數都是力量反噬，直接走火入魔而死，今天不談這個，我只說我自己的變化……跌落到完美者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能力有很多都消失了，比如，穿越時空……”

“穿越時空！”

王凡驚訝極了：“這種能力，真的存在？”

“嗯，我能回到五秒以前的時空，靠著這一招，我滅殺了很多強大的敵人，包括可能在未來，侵略幽靈世界，臭名昭著的紅妖軍，我的功德無量，甚至上面有一位六境的大人，都要收我當弟子，可惜，一夜之間，成為了泡影。”原聖唏噓的說道。

“是因為您掌握的能力太可怕，所以才會引來反噬的嗎？還是說，您當初忽略了大道？”王凡忍不住道。

“是的，大道，我忽略了大道，所以百年努力，功虧一簣。”原聖嘆了一口氣：“王凡，你覺得道是什麼？物理定律，還是人為制定的？”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修士應該懂這些，可惜，我沒有修仙，幽靈世界那些修士，他們呢？您向他們詢問過嗎？”王凡問。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也知道，可惜，我忘了一點，悟性，我們原者絕大多數都是修真廢材，悟性奇差，根本悟不了大道。”原聖無奈的說道。

“悟性低的人，修不了仙，怪不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