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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一天,以生日還是以忌日?
滾燙的淚水淌過臉頰,灼傷了一片。
這大概是世上最殘忍的分別了,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人離開,那麼突然,連一聲再見都沒有機會說,連一聲……我愛你……都來不及說。
“啊……”雙手死命壓著心口蹲了下去,心,痛得齜牙咧齒,但眼淚像是被眼底的高溫燒乾了般,再流不出來一滴。
“雪夏。”凌菲抱住她,聲淚俱下。
……
“咔嚓”,緊閉了多時的門終於開啟了,門外的眾人齊齊看了過來,當目光觸及到顧雪夏臉上那刺目的紅色,臉色皆是一變。
而後者卻毫無知覺,緩步走了出去,凌菲緊張地攙扶著她。
“雪夏。”齊信磊迎了上來,滿面憂色。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會慟哭一場,但是她卻顯得格外冷靜。
顧雪夏聞聲抬頭,看了齊信磊一眼,然後視線在一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厲子軒,宋碧婉,還有一堆從未見過聽過的親戚。
“都見過了吧。”狹小的空間裡響起一個清冷的女聲,在場的人都默契不語,預設。
見此,顧雪夏繼續道:“齊信磊,儘快安排火化吧,最好在今天。”
此話一出,眾人一下躁動起來。
“雪夏啊,這過世了人是要先帶回家的,直接火化不合規矩啊。”一箇中年婦女皺著眉率先開口。
“這從醫院直接從去火化,難免會讓人說閒話的啊。”一個快要禿頂的男人附和。
“又不是沒有家的人,哪有連家門都不進就火化的道理。”忿忿不平。
乍聽這話的時候齊信磊和凌菲也不由一怔,不過畢竟是多年的交情,也很快理解。
“雪夏,放心吧,景行的事交給我,無論怎樣,他都是我和小菲的孩子的半個爸爸。”帶著那足以安撫人心的笑容,齊信磊站到顧雪夏身邊。
凌菲淚光盈盈地衝著齊信磊甜甜一笑,然後無聲地牽住顧雪夏的手,緊緊地、緊緊地握住。
輕輕回握住凌菲,面色冷漠道:“葬禮會在明天或者後天。”
此話一出,無疑又是一顆炸彈。
“顧雪夏,我這個做母親的都沒發話,你在這兒發什麼威。”宋碧婉插話。
“就是。還第一次見到這麼蛇蠍心腸的女人,丈夫死了竟一點都不難過,這也就算了,還不讓丈夫進家門就要火化,葬禮也是敷衍了事,我們厲家好歹也有有頭有臉的,這樣豈不落人話柄。”
“枉我們景行在世的時候對你那麼好,現在一看,不過是養了只白眼狼,怎麼,以為景行走了,他的財產就是你的啦。”一個胖胖的女人尖聲尖氣接話。
“你們——”凌菲實在聽不過去了,正要辯駁,卻被顧雪夏拉住了。
“你們誰啊?”涼涼地看了那幾人一眼,語氣不輕不重,卻把一群人堵了個結實。厲景行雖然是厲家人,但因為私生子的身份,在厲家一直不受待見。
“你——”
“毫無家教的東西。”被踩到痛腳,有人嗤之以鼻。
“我是景行的母親。”宋碧婉站了出來。因為她這一句,其他人看著顧雪夏的目光滿是譏諷和輕蔑。
顧雪夏也上前一步,“景行的母親在十幾年前就去世了,我只記得景行有一個繼母,書讀得太少連母親和繼母的差別都分不清嗎?”句句帶刺。
“你……”
宋碧婉正要發火,卻被顧雪夏搶了先,“而且,在厲氏珠寶面臨破產的時候,你們這些親戚去哪兒了?看各位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一個人隨便拿點錢湊一湊厲氏珠寶的危機就解了,哦,對了,你們落井下石都來不及,哪還有什麼時間幫忙。”嘴角輕揚,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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