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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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風鈴是毒,也是扼制發作的藥,端看施術者如何施為。
毒和攝魂術,這兩種東西,都屬於古族。早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經滅亡的民族。
晏非說,他的身上流著古族人的血。幾百年來,唯一傳延下來的血脈。他說,他厭惡著身上流淌著的血。同時,又不得不借助它的力量。
初時,他只想要平淡,將自已當成一個平常人,好好的活著。正是因為這份高傲,我見到了六年前,那個清貧卻是一身傲骨的他。
與他相伴多年的香秀的死,讓他開始有了改變。心底裡那股對權勢的渴望,由著渺小若沙,堆砌成金壁輝煌的整座殿堂。
野心這種東西,就如同春天的野草一樣,吹著微風,就一個勁兒的往上長。人,一旦窺視到了權勢的甜頭,便有了更深更高的慾望。只有登上頂端,這種渴望,才會平息。而他,要的就是那站上頂端,俯瞰自山小的意境和地位。
這些,就是晏非的秘密,也是我幾經思索也得不出的答案。
屬於晏非的權勢、尊榮,無一不是這兩樣東西所給予的。朝臣的登門,恭王的謹慎,天子的重視,看似疑雲重重,實則是一層單薄的窗紙,一捅即破。
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是怕死。既便真的有人不畏死亡,也還是逃不開晏非的風鈴攝心術。兩才相互輔助,才使得他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手中握有重權。而且,這股權勢,如雪球似的越滾越大。
依照步驟,晏非最先打通的是人脈,利用手上的錢銀,結交朝臣子弟,商賈富戶。一層一層的向上攀交朝臣、宮中宦官宮婢,終至天子。再將那些個藏著秘密的風鈴,一串一串的送出去。最終達到他控制人心,掌握權勢的目地。
秘密一旦敞開,那就意味著某些事,已經到了不需要再去隱藏的地步。
晏非說出這些的時候,離我喝下他那杯心頭血,已經有五天的時間。
這五天裡,發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
當今天子,突然生了怪病,呆愚痴傻,滴水不進,眾御醫束手無策。眼看著天子病情日趨嚴重,再不醫治,便有性命之憂。便在此時,京商義子晏非獻上祖傳的秘藥一枚,俱聞此藥有起死回生之能。天子服之,病體康愈。
為獎京商義子晏非之功,天子特頒旨意,賜予晏非忠義候的封號,可直接參於朝政。
此旨一下,晏非由一名無官無階的商賈,正式步進朝臣之例,成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一品候爺。
晏府也換了個稱呼,成為了忠義候府。
晏非依照他所應允我的,說出了這一切。第一次,他對我坦誠了他的野心和慾望。沒有虛委以對,沒有敷衍搪塞,只有全然的坦誠。
從他滔滔不絕描述著前景宏圖時,那烔烔發亮的眼眸裡,我看見了屬於野心慾望的澎脹。
他期待著有人於他一同分享著那份至高無尚的榮耀,而我,他的妻,便是那不二的人選。
在晏非心底,一直在意著當年爹爹贈予的百兩紋銀。是它們,迫使著他屈服,低下了那顆高傲的頭顱。儘管他沒有說,我卻知道,在我的面前,他始終不曾直正的抬起過頭。
而這即將要到來的榮耀,便是一種證明,在我面前,他可以真正昂首挺胸的證明。
只是,他卻忘記了一件事。我的身世,和雙親唯一的心願,都不容許我分享著這份榮耀。在那之前,我會離開。
只是,離開的腳步卻有些沉重。因為我,似乎已經愛上了我的丈夫——晏非。
我嘗試著去回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從他毫不猶豫的揮刀刺自自已胸口的那一刻?還是廊簷下,看見他燦爛純淨的笑容的時候?或是,喝醉酒時,初次體會的歡愉時刻?又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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