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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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恕�

女兒這些年是沒有處物件，這不關凌家的事，而是女兒覺得天下男人配不上她，每月的一次通訊，葉文孝從女兒的語氣中聽出她打從骨子裡瞧不起天下男人。

女兒當自強，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屬品，葉紫煙要用事實證明一切，一個人去異國他鄉打拼。比起女兒，葉文孝自愧不如，哎，他實在太懦弱了，所以今天才鼓起勇氣說了三個因為。

“大哥，你到底會不會說話？我這哪裡是強詞奪理，我這分明是言之有理。”

葉美人對自己說出的‘三個所以’沾沾自喜，越想越有道理，她真是太有才了，記得古代有個大詩人說過那麼一句‘天生麗質難自棄’，其實全不盡然，她就是捨棄了天生的美麗容顏換來了一個充滿智慧的腦袋。

汗，難道這就是醜人的自我安慰。

“就是，凌家小子白白耽誤了我們紫煙的十年青春，不，應該是三十年才對，凌家要對我們紫煙負責。”葉美麗附和道。

一個妹妹就算了，兩個妹妹都是這樣，她們還真是葉家的一對活寶。

“負責？你讓凌家負責，你以為你葉美麗是誰？凌家能讓葉家苟延殘喘至今，沒有趕盡殺絕就算不錯的了，你還敢理直氣壯的讓凌家負責，你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今天，葉文孝徹底豁出去了，活了六十歲，說話這麼大聲還是頭一次，也是第一次罵人。

葉美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軟弱的大哥不僅敢大聲說話，還敢罵她腦子進水，她用看陌生人的目光從頭到腳打量了葉文孝一番後，威脅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說、你、腦、袋、秀、逗、了。”

葉文孝豁出去了，無所畏懼，每個字吐得清清楚楚，這可把葉美麗氣得火冒三丈，這個葉文孝今天到底什麼瘋，居然敢當著父親、兄長和姐姐面說她腦袋有問題。

葉美麗是個酷愛面子之人，這件事當然不會就此罷休，隨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將杯內的茶水向葉文孝潑去。

頭、面頰、衣領、胸前都沾滿了茶葉，一杯溫度適中的茶水也把葉文孝徹底潑醒了，他是葉家長子，他的母親是葉昌龍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他是葉家名正言順的長子嫡孫，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這些年來，葉文孝和母親對小媽一家再三忍讓，處處不和他們爭，越是這樣，小媽一家越是得寸進尺，母親的死也有一半是小媽一家氣的，回想起往日受盡委屈的點點滴滴，葉文孝徹底爆了，騰地一下從沙上站起，狠狠甩了葉美麗一耳光。

“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這一耳光是葉文孝忍了幾十年的積怨，一巴掌下去，葉美麗的臉腫了半邊，連人帶椅摔倒在地。

“葉文孝，你敢打我？老孃和你拼了。”

葉美麗被一巴掌打懵了，回過神來從地上迅爬起，拿出潑婦罵街的氣勢朝葉文孝衝去。很快，兄妹倆廝打在一起，葉昌龍氣得怒火中燒，一掌用力拍著身前的茶几，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喝道：“你們兩個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當父親的放在眼裡？”

“爸，這不怪我，是葉文孝先動手打我的。”

葉昌龍冷哼一聲：“不怪你？如果你不拿茶水潑你大哥，他會打你嗎？”

“如果不是葉文孝說我腦袋秀逗，我會拿茶水潑他嗎？”

葉昌龍雙眉一挑，問道：“這麼說你還有理了？”

“我本來就有理。”

“啪。”葉昌龍實在忍不住給了小女兒一耳光。

“爸，你為什麼打我？”這一耳光把葉美麗打懵了，從小到大這還是父親第一次打她。

“為什麼打你？你還敢問。如果當初不是你穿針引線、百般慫恿，葉家會弄成今天這般狼狽嗎？你這個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