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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可置信,但還是淡定地回道:「當然可以。」
邢建文略顯羞赧地說:「請問,你有什麼特殊癖好嗎?就是見不得人的那種。」
聽到他這麼說,芮童直接呵斥道:「邢建文,注意你說的話。」
邢建文笑了,和剛才的機警戒備判若兩人:「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我只是想說我有一個特殊癖好,就是收集人的小指骨,尤其是那種骨型漂亮的。」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說:「我知道這不是什麼見得光的癖好,但法律好像也沒有規定不能這麼做吧。」
吳巖意識到沉默之後的邢建文已經找到了開脫的藉口,這頭隱匿的野獸正在逐漸拋開偽裝。
邢建文繼續說:「你們在我家地下室找到的糖盒裡的小指骨確實是我的,但我可不是什麼殺人犯,那些小指骨是我這些年在一個叫朱四紅的人手裡陸續買到的。」
吳巖也輕蔑地笑了:「朱四紅,專門賣人骨嗎?」
邢建文解釋道:「我和他也是很多年前認識的,大概有二十年了吧。那是我去成都打工的時候,在街頭遇到了他,個子不高,很瘦,當地口音,看起來有五十多歲,他賣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在他那裡買了一根小指骨後,告訴他幫我收集一些小指骨。每年春天,我都會去一趟成都,從他手裡買回來。不過五年前,我再去那裡的時候,發現他不在了。再後來,我又去過幾次,也沒有再見過他,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吳巖知道邢建文在努力開脫:「你是說這些骨頭是這個叫朱四紅的男人弄來的,你只是買家,並不知道骨頭的來歷,對嗎?」
邢建文微微頷首,說:「我確實不知道這些骨頭的來歷,我只是單純地喜歡收藏而已,至於你說的,其中一根小指骨是什麼金南市河裡打撈上來的無名女屍身上的,我就更不知道了。我覺得你們應該找到這個朱四紅,或許他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芮童聽後,也忍不住呵斥道:「邢建文,你哄傻子玩呢!」
邢建文連連擺手,語帶嗔怪地說:「警察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不能僅憑這一根小指骨就認定我是殺人兇手吧。」
沒錯,雖然吳巖在邢建文家裡發現了這一盒小指骨,也確定了其中一截來自無名女屍,但這也不能證明就是邢建文殺了人。
即便我們都知道這朱四紅是邢建文編造出來推脫責任的,但一時間,我不知道吳巖要如何應對。
如果他沒有決定性的證據,那麼就只能採用邢建文的說法。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受了重傷的中年男人深邃而叵測,那是一種從骨子深處散發出來的寒意。
吳巖擺了擺手,示意芮童不要激動,他淡定自若地說:「既然你說你是從一個叫朱四紅的人手中買來的小指骨,那我就暫且相信。」
邢建文冷漠地看著吳巖說:「吳警官,我有些累了,如果沒有……」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吳巖打斷了:「等一下,我還有一個問題。」
吳巖不急不緩地說:「你去過東港市嗎?」
邢建文不知道吳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去過的地方太多了,我也忘了,或許去過,也或許沒去過。」
吳巖如少女般嘟了嘟嘴:「那你知道2004年東港市發生的7·17殺人案嗎?」
邢建文沒說話,他再次躲進黑暗中,不敢輕舉妄動,他努力在吳巖的一字一句裡尋找著回擊的漏洞。
吳巖自顧自地點點頭,說:「不管你有沒有聽過,我都給你簡單說一下基本案情。2004年7月17日晚上,在東港市的某城中村發生了一起殺人案,受害者叫張雅潔,女,26歲,四川涼山人,她是一個按摩店的按摩女,她的老闆發現她一天沒來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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