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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別怕閻西山,並不僅僅是捱了一回打的原因。
閻西山這人很奇怪,在外面不論見了誰都笑哈哈的,但只要是對著招娣,臉色就冷若冰霜,在他自已這兒,他是對自己的孩子不設防,不用偽裝一張笑臉。
畢竟他也是人,整天在外巴結這個,巴結那個,笑的臉疼。
但對招娣來說,長此以往,孩子總見她爸對著人在笑,對著她卻是一臉冷,就會下意識覺得,自己是不是哪兒做錯了。
所以但凡見了閻西山,她都緊張的不行。
小狼為什麼叫小狼,就是因為他喜歡咬,姐姐害怕了,那當然要咬啊。
刷的回頭,他一口咬上了閻西山的手。
「這孩子怎麼像小時候的閻肇一樣?」小時候的閻肇就喜歡咬人,打死不松嘴。
閻西山疼的一聲驚呼,下意識揚起了手,正好這時陳美蘭出來喊幾個孩子回家吃飯,乍一看閻西山揚著手,下意識就是一聲:「滾。」
她把那倆男孩拉回家了,這證明這倆男孩子就是那個男人帶來的吧。
自己沒兒子,本身就覺得抬不起頭,半年未見的陳美蘭又那麼兇,閻西山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指上陳美蘭的鼻子說:「美蘭,那個男人是誰,讓他從我的房子裡滾出去。還有這倆小雜種是哪來的,一併讓他們滾。」
再一個眼色,一幫卸煤的工人立刻再往前逼一步,直接把陳美蘭一家子圍成個鐵桶了。
這下可好,正在興致勃勃討論電視劇的村民們也不討論了,一下全圍過來了。
「西山,你這是幹嘛呀,怎麼還帶一幫人上門堵,你跟美蘭不是已經離婚了,你就甭鬧了。」有人勸說。
還有人說:「你不也跟胡小眉談上了,我們怎麼聽人說,你們倆很久以前就好著呢,你這態度不對啊,有話好好說嘛。」
還有人高聲的喊:「你和胡小眉是在夢巴黎好上的嗎,她一晚上多少錢?」
要大家不這麼說,閻西山還沒那麼生氣,他可是暴發戶,手底下二三百號人,在這西平市哪個領導見了他不是稱兄道弟的。
偏偏鹽關村的人瞧不起他。
陳美蘭也瞧不起他。
「都別卸煤了,給我過來。」回頭,他一聲喊。
胡小華不怕事情鬧大,最怕的是事情鬧不起來,看閻西山是真生氣了,直接喊了一句:「兄弟們,扛著鐵杴過來,今天咱們要鬧個事兒。」
呼啦啦的,一群卸煤工人扛著鐵杴過來,整個兒就把陳美蘭家給圍住了。
「美蘭,趕緊報警吧。」有人喊說。
還有在叫:「打人啦,殺人啦,大家快跑啊。」
胡小華趁亂也在高喊:「誰他媽敢在我姐夫的地盤上撒野,院子裡的狗雜種,你給我出來。」
眼看一場亂子就要鬧起來了。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開了,從中走出一個只穿著白色的背心,肌肉古銅,胸膛寬闊的男人來。
「這是西山?」他倒一臉風輕去淡,輕飄飄問了一句。
閻西山也一愣:「閻…閻肇?」
「我跟美蘭要結婚了,你有問題?」閻肇居然來了句反問。
閻西山就那麼愣在原地了,誰能告訴他,怎麼就這麼巧,閻肇也剛離婚不久,大家還在嚼著舌根笑話他。
陳美蘭找的男人居然就是閻肇?
她一農村女人,沒學歷,沒文化,也沒談吐,性格還那麼兇。
閻肇眼睛沒瞎吧,居然要跟她結婚?
閻西山一時之間有點鬧不明白了。
就好像他一直鬧不明白,自己不過是喝醉了酒,心裡煩躁踹了招娣兩腳,陳美蘭就要跟他離婚一樣,屁大一點事情,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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