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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肇還是一本正經,聲音依然那麼沉:「我一點都不介意。」
他是不介意,但屋子裡的小旺才拿起個肉夾饃,聽說自己的親媽就住在一支隊,委屈的啪啦兩下,眼淚滴在饃上了。
這可憐的孩子,陳美蘭剛剛才發現,他腳上那雙膠鞋雖然洗的乾淨,但穿了太久,鞋底和鞋面都要分家了。
要是他知道他媽給呂大寶和呂二妞一人買了一雙嶄新的鞋,那得多傷心啊。
第20章 勝利牌釘鞋(打一頓,就是他的所謂的會)
「不介意就好,三爺,村長,書記,我在東方集團有房子,大樓房,這房子就讓閻肇住吧,誰叫他是我大兄弟呢。」到了這會兒,閻西山也只能拍拍閻肇的肩膀,打掉牙往肚裡吞,假裝大氣了。
閻雄作為支書,得給這件事兒做個總結:「身為男同志,就該向西山和閻肇學習,不過我講兩句,改革開放是好事,但改開後年青人對婚姻太草率也是個大問題,夫妻還是原配好,能將就,能湊和就湊和,大家儘量不要離婚,好嗎?」
「就是,要離了婚,咱的娃讓別人打,老婆讓別人睡,誰心裡能裡能舒服。」有人立刻接了這麼一句。
這不拆臺嗎?
閻西山那張比費翔還帥的俊臉本來臉就紅的跟豬肝一樣,要出門,給這句刺的折身回來,差不多要打人了。
好在一幫人推著,愣生生把他給推出門了。
眼看已經快八點半了,閻肇也跟著大家一起出了門,因為他得去上班。
他堂哥閻勇是村長,還有一個堂哥叫閻斌,在鹽關派出所當公安,這倆是整個鹽關村,閻肇最親的親人。
而且,閻佩衡一直在外地當兵,大的兩個兒子帶在隊伍上,從小隻有閻肇在家陪他媽,和閻勇,閻斌是一起長大的,跟他們兄弟,比在首都的那兩個還親。
關於周雪琴前幾天悄悄回了一支隊的事,他和閻肇交流過,所以這不算新聞。
而且閻肇之所以被調到津東路分局,如陳美蘭所想,就是為了津東區的治安來的。
西平市工廠最多的就是津東區,隨著進入九十年代,正是走私,販賣槍火,嬰兒,卡車超速,幫派間打架鬥毆爭地盤等案件高發的年代。
津東路分局這類案子特別多,但是邪了門兒了,這個分局的公安局長和緝察隊長也是最難當的,正所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大多數人來幾天就走,就算不走的,最後也會出事。
局長孫怒濤是曾經閻肇在部隊上的老上級,閻肇,也正是他專門到廳裡打報告,申請來的緝察隊長。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地方看似平靜,但水特別深。
從首都派了好多能力強,手腕硬的人物來整治這個地方,大多無功而返,究其原因,就是因為地頭蛇太多。
閻肇是強龍,也是地頭蛇。
上面的目的,是想讓他把津東路分局積年的案子查一查,以及,最好能長久的幹下去。
當然,閻肇娶美蘭的事情,早在他從陳家村相親回一之後,就跟閻勇提過,所以閻勇是知道的。
這也是為什麼閻肇胸有成竹,知道自己一句話就能趕走閻西山的原因。
倆兄弟從家裡出來,閻肇還要去上班,就跟閻勇分開了。
……
再說家裡,陳美蘭掃完了院子,出門倒垃圾,剛到垃圾站,呼啦一聲,有人倒了半筐煤灰過來,要不是她躲得急,就得灑一身的煤灰。
她轉身一看,就見胡小華拉著把鐵鍬,站在垃圾站後面,正在抽菸。
剛倒完煤灰,一步一個黑腳印,那腳印看起來特別熟悉。
閻西山吃癟而回,自己倒無所謂,最喪氣的就屬胡小華,畢竟這院子他盯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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